阳台一览无余,沈宴抬头就能看到漆黑中的墨团中云雾翻涌,在月色从云层中透出一丝冷光中任由近乎昏厥的李弗思倒在地上抽搐不止。
地上还有溅出的一滩淡黄色尿液,他蜷缩在冰冷的水迹中冻得脸色苍白,腿间源源不断一股一股地流出浓稠的精液,沾在大腿一片斑驳。
沈宴看到他身上遍布的水迹觉得头疼,只能脱下身上的浴袍蒙在李弗思身上,隔着布料捏着他的后颈迫使他抬头:“醒了自己离开,别吵到我睡觉。”
死狗一样无力的脑袋低垂,口中滴落的银丝顺着滴在地板,随后被沈宴转而掐着喉咙翻转过来,湿哒哒粘腻的口水蹭了一地,沈宴耐着性子重复一遍:“听清了吗。”
“唔汪!”
李弗思大脑一片混沌,头晕目眩中一时失语,只记得眼前的人绝不能忤逆,他顶着哭肿的双眼随着胸膛的抽动下意识叫了一声,才后知后觉回答:“汪……听清了……”
识时务的态度让沈宴相较满意,被他沾湿的浴袍不能再要也就没有收回,沈宴丝毫没有对被自己弄成这副模样的李弗思升起什么怜悯,关上了阳台门就要去洗漱。
李弗思的衣服就急迫地散落在地面,沈宴路过时眼光无意间一扫,却看到口袋里一支细长的药膏。
沈宴目光晦暗在手里打量,药膏瓶身尖细没什么使用说明,打开立刻闻到一股直冲脑门的甜腻,一阵头晕目眩中得出大概率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这就是李弗思原本的计划?
隔着玻璃门看到依旧一副精尽人亡模样的李弗思,沈宴挑了挑眉折返,在李弗思涣散的目光中在他眼前晃了晃药膏:“介绍介绍这是什么?”
“……”
迷蒙着双眼看到药膏后李弗思恐惧地瞳孔一缩,意识到被沈宴发现了最初想下药强上他的打算。
“不、呜呜呜我错了……主人对不起、啊!不要、不要!”
李弗思蹬着腿手脚慌乱将身体贴上来栏杆,还是没躲过沈宴逼近的手,惊恐地摇着头看着沈宴将药膏涂在他的后穴,和依旧绑在腿上软趴趴的性器。
看他的反应,药膏的功效不言而喻,沈宴睚眦必报悉数涂在了他的后穴和性器,看着迅速胀大充血的性器马眼煽合,将尖细光滑的瓶口对准马眼抵进了尿道。
“呜啊!唔唔……不能进去、好痒!主人求你、饶了我吧,贱狗再也不敢了……呃啊!”
李弗思不止哪来的力气哭求着挣扎不已,将剩余的药膏全部挤进去后擦了擦手站起身,在李弗思哽咽的空隙中抬脚踩在他脆弱的脖颈。
呼吸被戛然切断,李弗思脸色涨红无力拍打地面,在口中发出嗬嗬的哈气声时,听到沈宴低频醇厚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我说过什么?”
“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