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朝野似乎跟李思斯关系挺好的。
这次他被麻绳捆上了手,左右撑了两下后说:“我要上厕所。”
“刚给你捆上……”殷竹抽了下嘴角:“你怎么不早说?”
“快去快回。”李思斯说着要给他松绑。
“别给我动!”殷竹拿着卷起来的剧本拍走李思斯的手,“操尿出来也挺有效果的。”
然后权朝野就被殷竹塞进了狭小的忏悔室。
“记得发自真心的向神父忏悔。”
——
修女服是殷竹亲手改的,两侧被顺着腿剪到腰际,布料前少后多,走动的时候大腿和人鱼线若隐若现,这样也方便撩起来就操。
纳入阴茎后权朝野就开始喘,年轻的神父是权爱寻的洗钱合伙人,昨天还没操进去被权朝野掐了个半死。
“我记得你,在老爷子的葬礼上。”他贴着权朝野小声说:“你那时候也是一身黑,不过穿的不是裙子。”
“啊啊……”权朝野被后入式压在对方身下,这一下干得他头昏脑胀,“不要逼我掐你……”
“来试试啊。”神父有持无恐地附在他耳边得意地说,而后又起身,一只手按着他琵琶骨一只手抓着他腰慢慢耸动着干逼。
“说吧,孩子,有什么要对主忏悔的?”
匣子一样的忏悔室,唯一的光源是脚下的提灯,权朝野一条腿搭在木椅上,被捆缚的双手举过头顶抵在木板墙,他那会说要上厕所是真的,现在有根不小的鸡巴顶弄挤压着膀胱,让尿液本就不多的生存空间更逼仄。
“哈啊…我没什么、可忏悔的……”
“那你来这儿是专门吃神父鸡巴的吗?”
“是!轻点……我受不了嗯……”
好想尿尿……
神父操得很慢但很深,权朝野能清楚感受到插在他阴道里肉茎青筋盘踞的凸起,龟头顶过柔软的内壁,一点点压迫着他溢满的尿袋,又慢慢抽出,松懈对他的控制,不容抗拒地侵蚀着他的神经系统,酸胀的快感堵塞感,基于人性的本能,他潜意识里拒绝动物一样随地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