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受……哈啊,不要……”
“怎么了?操的不爽吗?”
憋屈的尿意让权朝野完全没感觉到自己流出了少量黏糊糊的血水,黏上了缓慢抽插的鸡巴,神父还以为是他水多,直到因为交合的高热而弥散开的微弱血腥味钻入鼻腔。
他显得有些兴奋,埋在权朝野温暖的肉穴里深顶了几下才压下来猛干的冲动,阴道紧致又温顺,真的跟刚开苞一样,却又多了几分被操熟后的谄媚,吸得他头皮发麻,尤其是尽头的小口,已经开了条缝等着他彻底侵犯占有。
殷竹也看到了,他妈的怎么能忘了这家伙月经昨天才来,算了就当是破处。
“噫啊……别…不要!好酸……好涨……嗯……”
“到底哪里不舒服?”神父按上他的小腹,“又酸又涨,你是想尿吗?”
“不要揉……我要尿了……嗯啊啊啊!不要按!啊!嗯……啊!”
神父揽着他结实的腰隔着布料搓揉着小腹,按压着膀胱,另一只手探到交合处顺着撑开的肉缝往上划到了女穴尿孔,粗糙的指腹按压着小孔处的嫩肉,权朝野一般是用男性器官尿,现在被按着女穴尿孔,那块肉太嫩了,受不住皮肤纹路的摩擦,马上就要夹不住尿淫乱地失禁。
“尿出来,没关系的。”神父柔声道。
“……我不想尿,不要碰了……呜啊!呃、不要,不要呃……哈啊……啊啊——”
权朝野扭腰往后退,这样做不仅没能躲避对膀胱和尿孔的凌虐,还把鸡巴吃得更深了。
“啊啊——别摸了……好难受,要尿了……”
“求我。”
神父按着他的小腹,挺腰破开湿软的肉壁干进宫颈口,一时间权朝野说不上来是被操子宫的感觉强烈还是酸胀的尿意压它一头。
“求你啊嗯……求你了……”
权朝野已经憋不住了,尿孔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挤出一点水液,就在这时有人低声说道:
“请神父降福,准我罪人告解。”
“哈啊——唔!”
神父捂住了权朝野惊喘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