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看来这还是我的荣幸……”
墨晚干笑着,心里却巴不得能离萧砾越远越好。
这样一个高深莫测且不明来意之人,她每一句都得斟之慎之,生怕被发觉一丝破绽。
“墨姐姐,你想什么呢,难道你不开心吗?”
许是因为自幼就在环境极为复杂的王府长大,萧天锦很会察言观色,疑惑的拉住墨晚的手臂摇啊摇。
“没……没有。”
墨晚略有尴尬,很快又想到什么,刚要开口又忽然咽了下去。
这小家伙明显被萧砾保护的很好,萧砾与凌晚晴的就算有关系,只怕也不可能告诉这么个孩子。
“墨神医,威远侯过来了。”
摇摇头,她刚想换个话题,外面却传来药童响亮的声音。
眉头轻皱,墨晚眸底划过一抹冷光,转身抱起萧天锦来到前厅,就看见威远侯衣衫凌乱,蓬头垢面的出现在医馆门口,手中珍宝似的捧着一株药材,气喘吁吁的问:
“墨神医,你看可是这味药材?”
萧天锦见状,大眼睛瞪得溜圆,一脸诧异之色。
威远侯可是大御有名的武将,虽然比起父王差的十万八千里,可谁竟然有胆量将他弄的这般狼狈?
满眼疑惑的看向墨姐姐,却见墨晚眼也不抬的接过药材,又随手丢给药童,眸色清冷,声音隐隐带着几分挖苦:“威远侯还真是爱妻情深,这么快便找来了。”
当下,她只是替被叶兰芝害死的原主以及其母亲感到不值。
一个宠信恶毒妾室,对正妻嫡女置之不顾的男人,哪怕身居高位,在她看来也不过是个拎不清的糊涂鬼。
威远侯自然不会同个大夫说,他只为了能巴结上如日中天的舒国公府,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虚伪道:“本侯与夫人夫妻多年,自然不忍她就此离我而去。”
墨晚听得有些刺耳,不禁挑眉问:“夫妻?我记得威远侯的原配夫人并不是如今的侯夫人吧?”
此言就是想探一探威远侯对其已经过事的夫人与嫡女到底是何想法,这也决定了她对其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