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躯一僵,威远侯脸色一沉,按捺不住恼怒道:“她教出那等不守妇道的女儿,让本侯丢尽了脸面,不提也罢!”
墨晚没料到,他竟说的如此坦荡,甚至没有半分对原主的心疼,还真是冷血无情!
看来这便宜爹也与那对母女是一路货色,不值得她手下留情。
萧天锦神色一冷,突然激愤的出声道:“我怎记得,当年是庶妹先抢了嫡亲姐姐的夫婿,威远侯如此偏心,不分是非黑白,当真枉为人臣!”
墨晚有些意外的望向怀中小人儿,只觉得越看越合她心意,就连目光也柔和下来。
没想到两次为原主叫屈的竟是个只有六岁的孩子。
“小世子,你可别仗着恒亲王的威势就胡言乱语,本侯好歹也是朝廷二品大员,岂是你想污蔑就能污蔑的!”
威远侯被气的够呛,疾言厉色的怒道。
这些事本是侯府秘史,没想到竟被一个黄口小儿宣之于口,还披头盖脸的将他一顿呵斥,臊的他耳根子通红,可碍于那尊瘟神又只能极力隐忍。
墨晚闻言,神色陡然转冷:“堂堂威远侯,出口威胁一个小娃娃,也不怕传出去被人指着脊梁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