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两天里玉竹一直都没有听到村里有啥动静,陶有财和小草的流言也渐渐没人提起,就在她以为小草就这么忍下去了,心中失望时,八卦的陶二婶就来了。

    为免她和长姐说话又把自己撵走,玉竹很识趣儿的自己躲进了屋子里,假装睡觉。

    “阿容,小玉竹呢?”

    “她啊,我瞧瞧……在屋里头睡觉呢,早上起来太早了估摸着还困。”

    “让她睡吧,咱们正好说话。”

    陶二婶端着一大盆煮熟的蛤蜊坐下,一边挑肉,一边和玉容说起村里发生的大事。

    “村里头马上就要办喜事啦。真是难得,已经快有半年没有件儿喜事了。”

    “喜事?谁家的呀?”

    陶二婶朝着村长家的方向弩了弩嘴。

    “还能有谁家,当然是村长家了。小草答应嫁了,听说一点儿聘礼都不要,只求婚期尽快,说是不想再住在那个屋了。”

    玉容听到熟悉的人名愣了下。

    “婶儿你前些时候不还说小草死活不嫁吗?怎么又突然同意了?”

    “自然是想通了呗,女子这个年岁哪有不嫁人的。她也不小了,村长家条件又不错,傻了才不会应。而且,她那屋里出了个毒妇,哪里还住的下去,想是吓坏了。”

    陶二婶说完便一脸你快问我的表情,逗的玉容一阵发笑。忙顺着她的话问道:“小草屋里的毒妇是谁啊?”

    “就是那个余晓月呐!啧啧,真是没见过那么毒的,明知道小草不能吃葱还特地把葱粉撒到小草的吃食里。让小草以为自己也不能吃海物。可怜见儿的,小草来这一月都饿瘦成什么样儿了。听说那余晓月还骗着小草说能买来药,把小草耙来的海物都拿走了。”

    “天呐……”

    玉容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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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两不是姐妹吗?缘何对自己姐妹下这样的手?小草是如何发现的?”

    “自然是亲眼瞧见的了,当时还有媒婆在一路呢,吵的好多人都听到了。也亏的不是亲姐妹,亲姐妹哪有这么算计人的,太缺德了。村长都差点让人把那余小晓月送官了,现在还关在祠堂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