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闻汌收拾的房间,连垃圾都贴心地放在了门口。
季贝殷也穿好了衣服,没有穿来时的家居服,而是衣柜里备用的西装。当他听说闻汌来会所的同时也匆忙赶过来,家居服根本来不及换下。对比之下,闻汌是从公司直接来的,所以穿的西装笔挺,像刚结束一场生意谈判。
当时会所人不多,季贝殷走得又快,因此几乎没人看见。现在如果现在还穿家居服在众目睽睽下离开,季贝殷宁愿直接从这楼上跳下去。
没办法,作为小季老板的包袱就是那么重。
闻汌揽着季贝殷的腰,带着他往外走,恰好在电梯口又遇到了那名服务生。服务生弯腰致意:“先生请慢走。”
谁知闻汌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他身上的名牌问:“小刘?你来这多长时间了?”
服务员有些受宠若惊:“回闻先生,我在这里工作快两年了。”
闻汌破天荒地有闲心跟这位服务生聊起来,从会所经营到员工的管理,像是在视察自家工作。
对于闻汌的提问,刘真一一应答,说话间隙,他悄悄抬眼偷看了下自家老板,只见老板低着头带着黑色口罩,看不太清面容。他挽着闻汌的胳膊,手上像是做了什么动作,刘真没敢仔细看,赶紧又低下头。
季贝殷现在很难受,在西装外套的遮掩下,隆起的肚子里全是闻汌的精尿,被纱衣和粗大的假阳具牢牢堵住。闻汌没给他穿内裤,绑住阴茎的领带也没被解开,一侧屁股被扇得高高肿起,与裤子摩擦起来火辣辣的疼。
先前裹住修长双腿的黑色丝袜也被闻汌扒下,全部塞进季贝殷的嘴中,甚至还有一小部分实在塞不进去就露在嘴外。丝袜很快就被口水浸湿,当时闻汌一边帮季贝殷调整口罩,一边假装好心叮嘱他,千万要把口水可要兜住了。
可是口水的分泌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季贝殷实在不想在员工面前丢脸,示意闻汌快走。
胳膊被拧了一把的闻汌没有生气,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季贝殷腰侧:“小刘是一名好员工,你要好好安排他。”
季贝殷无法说话,只得从嗓子里挤出一声:“嗯。”
“不敢,为老板工作是我分内的事情。”刘真连忙道,等两人离开才直起身来,目送他们走出大门。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刘真觉得自家老板的背影有些说不上来的奇怪。
嗯,一定是他看错了。
……
司机在场,也因有些疲惫,两人没有在车上玩闹。季贝殷靠在闻汌的肩上闭目休息,闻汌则是望着车窗外飞快后退的景色,对着白天的事情陷入了沉思。
季家与闻家的关系本并不密切,偶有一些生意的往来。直到闻汌母亲生病,医生说多与外人接触保持愉悦心情有利于病情恢复,闻父就带着家人搬到了季家隔壁,好让闻母与为数不多的朋友,也就是季贝殷的母亲多多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