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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知道玉天研究所的事情？”
郝慧的眼神不自觉瞟向殷智霞，后者也自信满满，“我们自然有自己的门路。”
我对殷智霞问道：“听说你勾结了一伙新来的势力，想用他们牵制鬼杀帮，那伙势力是不是从玉天来的？”
“算你聪明。”
“他们领头的是谁？”
“这我能告诉你吗？”
“你怕我认识他们，抢了你的资源？”
殷智霞脸色一窘，“我为什么要怕……”
“那就是你根本不知道他们领头的是谁！”
我站起来继续质问殷智霞，“没错，我就是玉天主席，只要你说的出那领头的人名，我就该认识，如果你说不出，那就是你跟他们不熟，也就是说你和他们之间的联系一文不值！那你有什么脸在这西王母里面耀武扬威！”
殷智霞倒也不甘示弱，“你能认识你手下的每一个人吗！”
“能够接触到你所说的事情，这些人我一定认识！你以为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接触玉天的机密吗！拜托，我那里可没有狂妄自大和专爱擅自行动的兔崽子！”
我的话让殷智霞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看来我妈告诉我关于她和她儿子的事是真的。
郝慧这时开口道：“行啊你，说话跟你妈一样一样的。”
“郝老大，”我恭敬道：“李晓雨的事情我可以稍后跟你单独解释，一定能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但是现在，如果殷智霞认识的人当真是玉天的旧部，我可以让他们归顺你，有了这些人，别说你不用再害怕鬼杀帮，就算放眼整个山风市，我想都不会有人能是你的敌手了。”
郝慧的脸色并没有好转，“我没有男人那种野心。”
“但你身为老大总要保护这个据点吧！”我四下打量着，“看看，多好的中世纪城堡，这么多守卫跟着你混，她们也有家庭，她们也有亲友，不过那都是曾经了，她们现在只有你，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她们的生活，不去争取更多更好的，你怎么维持这些呢？”
郝慧这次被说动了，“你想怎么做？”
我走到殷智霞面前，“地址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