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义拿着树叶揉搓后,闻了闻上面的味道,半天了说:“这玩意,味道怎么和旱魃的味道似的?”
我听了想起来当年我们偶遇旱魃,差点送命的事,我摇头笑着说:“这东西若是旱魃还好了g。
毕竟那东西我们遇见过,我们多少有办法,这东西…
我估计咱们是要哭了,要知道当年这东西我爷爷和另一个高手联手,也不过是封印了。”
秦墨淮听到这里,奇怪的问:“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拓跋…”
白起回答了这个问题,秦墨淮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他依旧奇怪的说:“拓跋不是姓氏吗?”
我垂眸说:“拓跋确实是姓氏,可是这个是拓跋的祖先。
也就是第一个拓跋,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东西一直嗜血。
它也不贪血,一直是六个壮丁,多了不吃,少了不行。
后来封印了,倒是消停了几年,可是如今又出现了,前阵子消失了几个人,这次又消失了六个人。
不对劲啊…这玩意儿…闹不好要出事。”
我说完了开始探索这封印的状况,虽然我知道了起了,可是就算起了,也不至于有这么大的动作。
想着的时候,我发现了问题,封印阵法竟然变成了养尸的阵法。
我收了探索,想着刚刚秦墨淮的话,我头疼的说:“还真是闹心啊。”
“秦子,怎么了?”
白起担忧的问了一句,我看着这颗树,幽幽的说:“拓跋是被人养了。
它由孤苦伶仃变成了有家人,够逗把?”
我开玩笑的一句话,把事情说了,可心里却是怒火。
“手法认得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