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烬的眼睛全被白浊精液糊住了,睫毛颤动着,努力几次后才勉强睁出一道缝隙。
“小废物。”澹台明朗嗤笑一声,“你很饿?哦……我总不忍心让你饿着的,只是你可能误会了什么,这食盒可不是给你吃的。”
说着,他摆了摆手,几个侍从便将食盒里仍有些热气的饭菜都倒在了地上,又牵来了几条狗。狗也是饿得皮包骨头的样子,吭哧吭哧着享用美食。
澹台烬看不见,却也能听出发生了什么,喉结滚动了几下。
这引来澹台明朗的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三弟啊,你要去和狗抢吃的吗?也对也对,你本来就是小狗……”
他一脚踹在澹台烬肩膀上,继续道:“但你是小母狗啊,哈哈哈哈哈,你也有好东西吃,管饱。”
澹台明朗挥了挥手,侍从们便解下裤带,围着斜倒在地的澹台烬站成一圈。
“你们慢慢享用吧。”
几只狗咆哮着争抢所剩无几的食物,不远处,粗鄙丑陋的侍从们袒露着更粗鄙丑陋的阳具,争抢着地上的皇子殿下。
终于,他们找到了一个可以最大化利用澹台烬全身皮肉的姿势。一个侍从平躺在地上,澹台烬坐在他的阳具上,大腿被左右两边的人扯得很开,大腿肉和脚底都挤满了阳具,他的双手也被扯开,比寻常男人小巧许多的手却能一次搓揉两枚龟头。
他颀长的脖颈两侧也被阳具抵着,连耳朵都没被放过,却没有人动他的嘴。
男人们粗喘着释放,射在他胸前,射在他掌心,射在大腿根部,射在他后穴里,但他的脸上还是只有澹台明朗留下的精液。
「好浪费啊。」
澹台烬竟然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他实在太饿了,原以为属于他的饭菜已经被饿犬分食殆尽了,他还有什么能吃的呢。澹台明朗的意思是让他吃精液吧,可是为什么没有人射在他嘴里呢,射在其他地方,多浪费啊。
于是他知道了澹台明朗想让他怎么做。
男人们刚释放过一轮,澹台烬的双手暂时得到解放,他侧着头,一手捂住了嘴,舔食着掌心的精液。舔干净了掌心以后,他又细致地一根一根吮干净了手指上的精液。
他饿急了,动作却仍不紧不慢的,一边吮着手指,一边用另一只手抹开了右眼的白浊。接着他睁开了单只眼,盯着眼前的男人们,吐出舌尖,舔着刚从眼睛上刮下来的已经有些凝固的精液。
“这样多麻烦啊。”他的声音轻柔,又因为被澹台明朗粗暴深喉过,而显得有些低哑,听得在场每个人都觉得像是有羽毛在心上挠过。
澹台烬随手握住身边一人半硬的阳具,转过头送进嘴里,含着龟头呜呜咽咽地说道:“像这样……直接喂饱……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