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苏州?”顾轻舟一头雾水。
“去苏州!”司行霈道。
司行霈没有商量的意思,东西都准备妥当了,只把顾轻舟往车子里一塞,汽车就开动出城了。
一路上,顾轻舟不怎么开口。
她主要是不太想去。
同时,顾轻舟也记起,司行霈说要告诉她一个秘密,甚至要带她去见一个人
去苏州就是办这件事么?
“不乐意去?”司行霈一边开车,一边斜睨着她。
冬日的官道上,车辆稀少,路也不算特别平整,颠簸着顾轻舟迷迷糊糊的想睡觉。
“不是,是害怕。”顾轻舟嘀咕道,“是跟你出门啊,不小心又要遇到刺杀。司行霈,你的心不是一般的大。”
司行霈敲她的额头。
顾轻舟是越想越觉得此行凶多吉少,她说“你连一个副官也没带。”
“你怎么知道我没带?”司行霈道。
顾轻舟伸头看后视镜,看了半晌,确定没有人跟着,她翻了个白眼。
“傻子,我出门还大摇大摆的,要不要把军政府的火车开出去,告诉天下的人我到了苏州地界?”司行霈漫不经心开着车,腾出一只手揉她的脑袋,“后面有三辆车,若是出事,第一批支援五分钟内就能赶到。”
“那万一这五分钟之内,咱们被人打死了呢?”顾轻舟侧颐。
司行霈捏她的脸“什么死不死的,不吉利!”
然后,司行霈又说,“生死在天,阎王那有本账呢,该你死就是你死,不讲道理的。没到你死的时候,当面挨枪都可能会哑火。”
司行霈还告诉顾轻舟,有次他差点被人枪毙,那枪都抵住了他的脑袋,突然却哑火了。
他命不该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