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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开阊对于沈家，之前除了压制沈家长辈，也没带来任何实际好处，反倒是白白糟蹋了家里一个姑娘，老爷子越想越觉得亏。
如果司开阊就此真的死了，司家不可能把成芮娶进门替司开阊守节，那自家这个孙女不就是白养了吗？
“老三媳妇说得对，这事儿二房糊涂。”
老爷子看了眼畏首畏脑的次子，最终还是把视线锁向陆琳“老二媳妇，不能替沈家开枝散叶便罢了，怎么连个女儿都教不好？
好好的闺女，就这样葬送了，都是和老二的疏忽，若能早些发现，成芮就不会折进去。”
这话真是越说越难听了……
沈成芮站出去道“祖父，这事跟我爸妈没关系，有怒火冲着我来。”
老爷子耐心告罄，用力拄了拄手中拐杖，终于变了脸“我和爸妈说话，插什么嘴，还有没有规矩了？
身为女儿身，如此不检点，还要全家赔着丢脸，不知错还敢打断我说话，我看是反了天了！”
“呵。”沈成芮暗笑了声，心道这祖父做的还真是现实。
听见外面些风吹草动，连带着对整个二房都变了脸。
她是无声感慨，然而沈成爱就爱抓着她不放，质问道“笑什么？这是对祖父该有的态度吗？”
“我笑们。”沈成芮索性撕破脸，没好声道，“司大少还没闭眼呢，们就这么急着处置我和为难我爸妈了？
之前当着他的面时，怎么不说我行为不检点，怎么就不说我丢沈家脸了呢？
们现在就这么肯定，他好不了了，觉得他再不能替我出头了是吗？那们就使劲嘲讽吧。”
“那不都是大伯母和三婶在说吗？我们可没人盼着司大少出事。今天喊过来问话，说到底还是关心司大少的情况。”老爷子听后又变了脸，语气缓和不少。
连当家人都这样了，长房和三房自然也不敢再揪着问话了。
沈成芮真觉得家里人挺可笑的，变脸跟翻书似的。
她往前两步，“其实吧，不是我不想说，而是不想害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