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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
侍卫不可置信的将眼睛又瞪大了好多,直到束云白开始担心它们会不会脱框而出时,对方才嘶声笑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不是,你明白啥了啊。
这么开心......
磨磨蹭蹭挪到冯烈儿身后,见她眼中很明显带着“你太弱了”的嫌弃感,又努力挺起胸膛硬声道,“你那个毒才厉害,会杀人的诶!”
“我明白了哈哈哈哈!”不管束云白说了什么,侍卫只自顾自的大声笑着,身上的灼烧感慢慢被冰寒所代替,渐渐地,他开始抱作一团浑身发抖。
“哦我忘了说,火烧之后就是冰封了,”见状,小果子急忙“好心”提醒道,“不过花样儿也就这么多了,一会儿冰封感结束,这个毒也就......”
“再加!”冯烈儿不甚赞同的瞪她一眼道,“还有什么毒统统使出来,不能就这么放过他,定要叫他解开法器才成。”
“哦哦哦,”忙不迭的点点头,束云白低下头去开始翻找天蛇袋中为数不多的毒粉来。
侍卫蜷缩在地上,面上已经被冻出青紫色来,甚至头发上都结出一层寒霜。
接连而来的各种折磨已经令他疲惫至极,如今刚受火炙又遇冰冻,每一个骨头缝中透出的痛感都令他想要立刻死去,眼见着束云白还在往外掏东西,他终于咬了牙,拼尽力大喝一声:
“虫娘!还不来!”
话音刚落,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束云白手下一顿,抬头向着声音的方向望去,除了七扭八歪的家具,没找到什么可疑的东西。
“在上面。”
自进屋起就一直站在门边默不作声的祁白突然开口道,束云白抬头看去,顿时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正是先前见到的那个异鸟虫堆砌而成的怪异女子,许是先前被小火一痛乱扇给伤着了,脸上开始出现斑驳的裂纹。此时正倒挂在房梁上,表情有些僵硬的看着下面。
“虫娘?”没想到这玩意儿还有名字,束云白后退一步严阵以待。
然而她脚刚挪动了一下,虫娘便整个掉了下来,摔在地上无声无息的变成一滩虫堆,又重新塑起人形。
不待将五官堆砌整齐,她僵硬的一抬手,一个熟悉的瓷瓶迎面飞来,“啪”的摔在地上,一阵腐蚀的毒气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