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这么失礼的举止,皇甫元贤竟也不恼不怨,反而大声呵斥站在她身后的云珊,“你还愣着作甚,快给夕鸽擦擦!”
“夕鸽,你没事吧?”
云珊又气又好笑,强忍着笑意抽了张纸递给尧夕鸽。
“太子,我敬你是条好汉,不过我真心求你了,别祸害我这些姐妹,她们不适合进宫。”
尧夕鸽将云珊拉到一旁,俯身亲自将地上的酒渍擦干净。
“为何?”皇甫元贤一脸憨憨相。
“因为……”
她从地上抬起头的时候,只听寂邪打断道,“自是她们已心有所属了。”
再循声望去,慕止修和寂邪正坐在吧台处,也不知听了多久。
“你们怎会在夕鸽府上?”
皇甫元贤一脸诧异,看到慕止修和寂邪朝这里走来后,更是瘆得慌,浑身不自在地挪了挪。
这小子居然这么怕慕止修。
跟她有得一比。
尧夕鸽心笑后,如实回他,“他们就住我这儿。”
“方才还得多谢太子出言相助,日后那些人怕是不会再来触我家主子的霉头了。”
寂邪一过来,就毫不客气地坐到皇甫元贤身侧,径自倒了果酒喝。
慕止修更为过分,坐在她身边就算了,居然端起她方才喝过的酒杯,小酌了一口。
过分!
主仆两个都是没脸没皮!
尧夕鸽敢怒不敢言,重新拿了个杯子又给自己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