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一辈子别离开我。”
尧夕鸽对着账,揶揄了一声。
想起寂邪,于是宽慰她道,“早上我看寂邪神色匆匆地跑出去,应该是有重要的任务。”
“嗯,我听他昨日说起,东彧太后被慕允邑拉去游街示众,当众凌辱,想以此激怒你家皇上现身,而后他便被派去练兵了。”
“……”
尧夕鸽愣住。
“寂邪还说,他们现在的兵力还不足够攻回东彧,除非有一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精骑,所以得日夜操练。”
幺幺丝毫没注意到她惊诧的神情,继续说着,“也不知你家皇上是真孝顺,还是只想夺回东彧,只给寂邪七日之期,七日后他们就攻回东彧。”
尧夕鸽:“……”
七天的时间训练一支强而有力的军队确实很难,她也去过军营看到过他们的状态,骑兵们的确出色,但皇甫元贤送去的两千兵丁,有些难以直视。
再说以他军营里不到五千的兵力攻回东彧,和以卵击石有什么区别。
慕止修这么“赶鸭子上架”,只怕是真被逼急了。
但自己的亲妈被人当街羞辱,连她听了都想打人了……
“幺幺,如果你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的亲人,有天以另一种形象出现在你面前,甚至还想杀你……”
她靠在床头,无奈地问:“可在她危急关头时,你发现自己可以救她一命,这时候你救还是……不救?”
“那肯定救啊!”
幺幺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没等尧夕鸽再问为什么,她自行解释道:“就拿我哥来说,要是这世上还有另一个他存在,不管他对我存在什么想法,我都会好好珍惜和他相处的时候。”
“……”
尧夕鸽听完,细眉一皱。
她刚刚就不该把决定权交给幺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