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异的灼热感自子宫深处灼烧了上来,乌纸捂住自己的小腹,在一片欢呼雀跃声中忍不住弯下了腰,子宫不知道为什么受到了刺激渐渐开始变成了酥痒,他双腿并拢难耐地蹭了蹭腿根,强忍着不适问系统:“这是什么?”
系统说:“不知……”
脑海中的系统发出“滋”地一声,像是被关闭了什么程序一样消失在乌纸的脑海里。乌纸慌乱地低声叫它:“系统?系统?”
他抬起头,看到几十根勃发的阴茎被主人握住拿出撸动时,乌纸便明白系统被屏蔽了。空气中不知什么时候弥漫起了一股男性性器腥臊的味道,原本吃饭时脸部特征清晰可见的人都被蒙上了一层纱布似的,让乌纸看不清他们的脸。
可那一根根饥渴的冲天高的肉具还能看清上面随着手指动作隐隐浮现的青筋,乌纸被男人操多了,光光是看到这样的画面,脑子里就莫名出现了淫乱下流的场景,尝过肉具抽插碾磨滋味的子宫也有些意动,竟然开始吐了一些水液。
但乌纸知道绝对不能在这里,这么多人他会被操坏的。
先前的粉色汤水极有可能是催情剂,乌纸的双腿轻轻颤动着,穴里溢出的水液早就打湿了他的内裤,他红着脸轻轻扯了扯黏在屁股上的薄薄布料,坐在座位上想要挪动屁股跑掉,那些抚慰自己勃发肉棒的男生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边。
乌纸松了一口气,他看向食堂的小门,刚站起身想往那边溜时,肩膀上却突然被搭上了一只手。
“你怎么没有拿出来?”
叫住他的自然是一个看不清脸的男生,他耀武扬威地摇了摇自己身下的巨根,“快拿出来了,我们不是说好玩比持久的游戏吗?”
乌纸傻了眼,他支支吾吾地顾左右而言他,试图糊弄过去,但眼前的男生又撸动了一下勃发的龟头,“你是不是没有感觉,我帮你吧。”
他的手就要伸进乌纸的裤子里了,吓得乌纸连连后退了几步,“不是、不是,别碰我。”
他们这里的争执在一众粗喘着自慰的人里十分显眼,其他人都慢慢围了上来,乌纸慌乱地摇着头:“不是,我、我已经射过了,不能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