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反驳也不亲近,让徐修竹倍感无力。
这小丫头片子,怎的如此不识好歹?
徐修竹心中那叫一个恨啊,然而此刻却只能生生忍住。
他何尝不知自己这个女儿难搞?
只是眼下,他却是不得不服软!
徐星隐的冷淡让场面一时有些尴尬,好在大家伙儿也习惯了这父女俩之间的相处模式,并不在意,岔开了话题。
席间觥筹交错,寿宴总算是临近尾声。
宴罢,徐星隐又被陈氏拉着说了会儿话,才准备启程准备回东宫。
上马车前,却被徐修竹给拦住了。
徐修竹看了徐星隐眼,眼神深沉。
“为父的话,太子妃当真半点都听不进去?”
“国公爷的话,本宫句句都听进去了,只是不认同罢了。”
“当真是冥顽不灵!”
徐星隐答得也很直白,把徐修竹气得面色铁青,丢下这么句话便转身拂袖而去。
徐修竹的“警告”,徐星隐只当看了场闹剧,连眼皮儿都懒得掀一下,乘着马车回到了东宫。
一行人入东宫时,夜色已深。
徐星隐刚刚入内殿,便见景止尘正手持书卷倚在软榻上,烛光映着他如玉的面庞,显得愈发温润如玉。
见徐星隐回来,景止尘连忙放下手中的书卷,起身迎了上去。
“怎的这般晚才回来?国公府离东宫也不算远,可路上出了什么事?”
徐星隐摇了摇头,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