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燃你这是做什么?”从公司一路被不明人士扭送回魔都寸土寸金春申江北岸富人别墅区住宅的墨舅舅,神情略显慌张的看着大马金刀坐在他家客厅沙发上的外甥。
“墨燃,你就是这么对你亲老子的?”另一个被麻绳捆成麻花像蛆一样在客厅地板上蠕动的白发老人奋力的用舌头顶出紧塞在自己嘴巴里的抹布。
“嘘…我不想和你们废话,你们只要告诉我人在哪里。”压根就没把地上蠕动的蛆虫看在眼里的墨燃抬头非常具有压迫性的看向自己母亲的哥哥。
“小燃,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什么人在哪里?”心里一惊面上却不显山漏水的墨舅舅疑惑不解的赔笑。
家里今天为何如此干净?他家那黄脸婆平日里可不会这么安生。
“嘘…舅舅!再装下去可就没意思了。”凉薄的嘴角扯起讽刺弧度。
“如果你不想看到你一手发展起来的墨氏娱乐就此破产的话。”犀利的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威胁。
“……”被这如冷血动物般无情眼眸看的心里发毛的墨舅舅心里发颤。
“你这是什么态度?怎么和你舅舅说话的?”依然认不清自己身份装老子吆五喝六的蠕虫大言不惭的叫嚣。
“你不认我就算了,怎么连你妈妈的哥哥都不…唔嗯……”
装长辈斥责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一拥而上的黑衣保镖拳打脚踢的收拾了一顿。
不过片刻原本依稀能看出年轻时英俊有型的脸庞,已经鼻青脸肿的肿成猪头看不清人样。
“咋舌。”满意的欣赏了好一会儿的墨医生端起茶盏冷笑。
“原本还想留着你多玩几天。可你竟然主动找死那我就成全你。也算是了却,我们15年父子的情分。”挥手赶苍蝇一样的示意保镖们把这个蛆虫拖走。
目睹墨燃如此粗鲁没有半分情义的冷漠对待自己生父的墨舅舅心尖一凛,手心冒汗。
“小…小燃…”当年的事情过去了20多年。如今外甥今非昔比,却从没有为难过曾经糊涂阻止他掰倒生父的外祖一家。
所以还抱着侥幸心理的墨舅舅一直以为他这外甥会念着妹妹的情分亲近他们这边。
所以在十年前墨燃回国去z大交流学习,拜医术界神经外科泰山北斗为师,任职私立医院工作。
他都一直尝试各种方法去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