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靖澜俯上来,一只手温柔地剥开宁轩额头的碎发,另一只手不留余地地转动着宁轩体内姜条,床上遍体鳞伤的人眉睫乱颤、抖若筛糠。
“唔……额——”
痛苦地嘤咛声从唇缝间溢出,又立刻被咬紧地牙光咽了下去,只留下发颤的尾音。宁轩紧闭着双眼,辛辣的刺痛感前所未有地从身体最敏感的私处袭来,引得他弓背瑟缩,却无论如何也不肯说出那句求饶的话。
赵靖澜原本三分的脾气在这样的无视下被蓄成了七分,盯着他俊俏红润却的嫩脸看了一会,片刻后不怒反笑,捏着他的下巴越发温柔:“世子爷金尊玉贵,可见是没怎么吃过苦的。”
宁轩闭口不答,却不得不睁开双眼。
疼痛激发的水汽氤氲了整个眼眶,蒙蒙泪眼褪去了前几日的讨好与卑微,只剩下浓烈地倔强,连带着眼角那点薄红都裹挟着如同业火红莲那般不死不休的嚣张气焰。
赵靖澜越看越不以为然。宁轩在沅芷院里“以下犯上”,原本看在陆霖的面子,只打算打一顿轻轻揭过此节,但这小孩儿一改之前地卑躬屈膝,进了暖阁后始终不肯认错,赵靖澜原本没多生气,硬是被宁轩逼出了脾气,一怒之下下了狠手,却等不来一句想听的话。
他认定宁轩不服软是因为未到极限,心里嘲笑着小孩儿不经世事,哪里知道折磨人的法子,打定主意要让他尝尝厉害。
宁轩攥紧地拳头松了又紧,身体的血色像被虹吸一般聚拢在后臀、穴心之类的伤处,全身青白。
赵靖澜下了床,从柜子里取出肠衣做的手套,一边戴一边说:“从前宫里头调教不懂事的私奴,未尝没有些杀鸡取卵的法子。”
带着冰冷寒意的手指抚摸上宁轩身上红肿的伤痕,疼痛如同炫丽的烟花,一点点从他身上各处炸开,手指每到一处便像点燃的火星,渗进他的皮肉里,越演越烈。
宁轩咬紧了牙,眼泪源源不断地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