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他妈又是谁?”
白脸僧人心头直怒,不甚耐烦,两步走过去想拉开房门。
可是当他走到门口时,房门突然碰的一声撞烂了,好像是有人在外面猛踢了一脚,锁直接给踢烂了!
白脸僧人微惊,快速倒退两步,还没等他眼神看过去,一道声音传入耳朵:“……佛海无边,回头是岸。阿僧,罪行不浅,还不赶快出来见人?”
白脸僧人闻到这声音,愣了两秒,暗然而笑:“师兄,没想到你竟然追我到这里,真是厉害啊?”
门外的声音传来:“我从没离开过你,何谈来追?你又犯下一桩罪孽,还不出来领罪。”
白脸僧人呵呵一笑:“阿祇师兄,我这是修行不是罪行,何谈来罪?你倒是隐藏在暗中,为什么不现身出来?”
言未已,门口突然出现一人,只见这人身穿白色衣服,脸上皮肤和白脸僧人一样白皙,然而更让人惊讶的是,这人的容貌竟然与白脸僧人一模一样,相差无几,就算旁人仔细观看,一时也无法分辨出来。
后出现的僧人双掌合十,立身门口却不进来,他慈眉善目,静静的看着白脸僧人,十分从容,白脸僧人称其为阿祇师兄,显然两人关系不浅。
阿僧笑道:“师兄,你老是追我不辛苦吗?何必这样为难自己,你不累我都累了!”
阿祇念道:“你我同宗同源,同归一脉。如今你屡犯罪孽,我也有责任,我只得将你带回山里,给师门一个交待,也好清了你的罪行,否则誓不罢休。”
阿僧道:“呵呵,罪行?我所做之事,怎么能叫罪行呢。佛说自在随性,一切万法不离自性,我做的事皆由自性出发,做自在随性欢喜的事,正是切合我本宗的思想,又何来的回山请罪一说。……再者,那山里冷冷清清鸟不拉屎的,根本不是人住的玩意儿,哪有这世俗红尘来得快乐?要酒有酒要妞有妞,个个都是极品。师兄你追了我这么久,难道就没有一点开悟的念头?何不留下来共享世俗美女的乐趣?”
阿祇摇摇头道:“阿弥陀佛。……休要胡说!阿僧,你已入魔怔,心魔住世还迷不自知,更自沉沦。你所做的事,哪一件不是罪孽深重?前面的几位姑娘皆由你淫行祸害,有一位已经跳楼自杀,我没能阻止是我之罪过,然而你居然还怡然自得,飘然自乐,更是颠倒本宗的思想,妄图拉我与你共入魔道。罪心不醒,妄念不悔。我势必要将你捉回山中,一同听由师门惩罚,佛前忏悔,终不出山!”
阿僧听后沉思一会儿,眼珠子凝视着阿祇,邪笑道:“师兄,你在门口站那么久,为何不进来坐坐,休息一会儿?”
阿祇双掌合十,道:“不入色,声,香,味,触,法。师弟,你还是赶快出来,跟我回去吧,不要逼我动手。”
阿僧往后退了一步,眼神瞥了眼床上的林柔,对着阿祗说道:“师兄,我房间里也有位姑娘,你要不要近来看看?”
阿祗闻言,眉色一凝,随后双掌合十:“阿弥陀佛,罪过罪过!阿僧,赶快放了小姑娘吧,人在做天在看,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切勿再深罪孽了。”
阿僧却似乎有意让阿祇进房间,故意说道:“师兄,你不知道,我刚和这位小姑娘玩了个游戏,她现在不能说不能叫的,可怜兮兮的哀求着我,十分痛苦。你要是再不进来救她的话,她小命可能真的没了,这都怪你跟我说话了半天,把这小姑娘给忘了……你又眼睁睁的看着小姑娘的性命没了,又没救下一人,又是一桩罪孽,唉,真是可怜啊!”
阿祇听了脸上微微一惊,犹疑不定,但看得出他表情还是很紧张,有了前车之鉴,似乎深怕阿僧真的做出什么过失的行为。于是他两步跨进房间,往里观看,然而这一看,他整个人惊住了,呆立原地。
由于之前阿僧已经把林柔的衣服了,现在裤子脱到一半,早已春光乍泄,而阿僧又把阿祇引诱了进来,目睹此番春景的他,哪里受得了如此刺激?立时道心不稳,怔了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