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她忍着酸软的身体将整个内殿找遍,都没找到那破球。

    只能愤愤罢休。

    但疼得快断掉的腰却让她压不住这股火,一刻钟后,谢临珩一回来,她就压着愠怒对着他问:

    “那破球呢?你让我砸了!”

    他面上尽是魇足之色。

    就连眉眼间都全是笑意。

    男人在她愤怒的视线中走向她,将炸毛的娇猫儿搂进怀里,像昨晚深夜那样,熟稔地顺毛。

    “夫人,别生气,为夫道歉,我陪你出去玩儿好不好?”

    虞听晚却不听。

    她现在想起来昨晚就一肚子火。

    “别扯其他的,你把那漏洞球给我,我砸烂了它再说!”

    他压着嗓音深处的一抹薄笑,想了想,若有所思地说:

    “为夫觉得,那东西还可以再用两次——”

    “你想都不要想!”不等他说完,她直接打断,“要么你自己扔了,要么你拿过来我砸了。”

    他眼底笑意更深。

    缓缓拥着她,宽阔的掌心轻抚她脊背,随后慢慢挪着落在她腰身后,轻柔力道适中地为她揉着。

    “非得砸了?为夫以后控制分寸,这样行吗?”

    在床笫之事上,虞听晚对他已经没有半分信任。

    他刚说完,她就拒绝,“这话你昨晚说了不下十次,这会儿已经没用了。”

    说罢,她揉了揉快要被他折腾断了的腰,再次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