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砚愣了一秒,反应过来,十分佩服的冲他竖起大拇指。
她大概是服气了,也懒得跟季南扯嘴,怒了努嘴,示意他看二楼:“sun还没下来。”
季南双手搭在沙发靠背上,习以为常道:“她这两天在忙着画珠宝比赛设计稿。”
“跟聂家有关?”观砚簇起柳眉,收回目光。
正好这个时候顾三端着切好的菜出来了,路过客厅看到两人在那里悠悠哉聊天,招呼两人过去帮忙。
季南起身挽起衣袖,正好看到观砚也要跟过去,就说:“我一个人过去帮忙就够了,你就不用来了。”观砚被迫坐回去,又看到年轻男人临走前低头侧眸,轻声跟她说:“聂家那些人心里想什么,我爸清楚,不会让他们有机会骚扰到念念…所以你就放心吧!他
们没机会在独立洲乱来。”
“你是说季皇……”观砚怔愣。
季南轻轻地‘嗯’一声,没解释太多,迈开长腿去厨房里帮忙打下手去了。
观砚一个人留在客厅里陷入沉思,还在想季南之前对自己说的那番话的含义。
……
楼上房间。
乔念数不清多少次揉皱画了一半的草稿纸,将废掉的草稿纸团丢进垃圾桶里面。她面前摆放着画板以及一沓洁白的图纸,还有一根丢在桌上转动的2B铅笔,女生就瘫坐在椅子上,后背紧靠椅背,手垂在两侧,仰面闭着眼睛,眉宇散不开
的烦躁。
她许久没碰这类稿纸,乔念一时半会儿找不到灵感,已经枯坐一整天没有画出一张满意的设计图。
袁姨倒是没催她,只说实在不行就算了。
但她人生字典里还没有‘不行’这个词,所以乔念从昨天开始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想要在珠宝比赛开始之前画出心仪的设计图稿。
十分钟过去了。
仰靠在椅子上的女生一动不动,黢黑的睫毛在灯光照射下投出一道弯弯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