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桃眼疾手快,装作扶纪舒躲过了祁承序的手,脱口道:“二爷喝醉了,快些回院休息吧!”
纪舒快步就要进屋,谁知祁承序追上前拦住了她的路。
“舒儿,周大夫这几日给我看诊,我觉得已有成效,我们试试吧?”
这一句话叫在场几个人都变了脸色。
纪霏霏手里的帕子揪成了烂菜叶,心里的酸水冒的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淹没。
姐夫这话什么意思?他要和纪舒圆房吗?!
喜桃抓着纪舒的手腕,有些发抖,纪舒震惊后还算淡定。
“等二爷好彻底了再说吧。再说二爷浑身酒气,我闻了心烦。”
“我现在去沐浴,我也并未喝多少,气味很快就散了。”
“二爷当初说走就走,如今回来了说和好就和好,拿我当什么人?”
祁承序一愣,纪舒冷下脸,“泥人还有三分脾气,二爷需知我不是你想要之时,就会乖乖送上来的女子!您的情怀还是收着些吧,我还未打算原谅二爷呢。”
祁承序拧起眉,略有些烦心,不过看着纪舒娇俏的面庞,似乎这小脾气也没那么难忍耐。
“好,我知晓以前对不住你。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但我已有悔改之意,定把你心里的冰山融化了,你且看我的诚意吧。”
祁承序满腔‘豪情壮志’,临行前取下发簪交给纪舒。
“这簪子是我弱冠那日所得,意义非凡,赠给娘子。”
“喜桃。”
“欸。二爷,奴婢暂时给夫人收着。”
祁承序胳膊在空中停了半晌,见纪舒没有接过的意思,才不情不愿的给了喜桃。
他慢步离开,纪霏霏望眼欲穿的盯着他消失在月门下,下唇都给咬出了血。
纪霏霏盯着纪舒的背影,咽了口妒火,“霏霏恭喜姐姐了,这才是守得云开见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