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吉轻声道:“是不是还疼?都是本王不好,见到怀光的身子就忍不住了,有些放肆……”
听到李凤吉这样说,薛怀光不由得就想起昨夜的荒唐情事,脸上不禁有些热,这时李凤吉却俯身压下来,就要亲吻他的唇,薛怀光用手抵住李凤吉的胸膛,眨了眨眼睛,用很认真的语气说道:“凤凰,你还没刷牙呢,就亲我……”
李凤吉顿时一滞,脸色古怪,这下子真是什么旖旎甜蜜的气氛都没了,李凤吉此时已经确定了,薛怀光就是个天生毁气氛的高手,一时间李凤吉用一种冷幽幽的目光看着薛怀光,没好气地在对方的嘴唇上咬了一口,恶狠狠地说道:“本王不管,本王就是要亲你!”话音未落,便铺天盖地地吻了上去,两只手也不老实,在薛怀光线条流畅、肌肤光滑的身子上摸了起来,酥麻感立刻就从被这双手抚摸过的每一个地方泛起,李凤吉很清楚薛怀光的弱点,掌心故意在少年漂亮的腹肌上轻飘飘地擦过,又坏心眼儿地捏了捏兀自沉睡的阴茎。
“唔……”薛怀光的身体顿时紧绷微弓,他想按住李凤吉作怪的手,却根本敌不过情人的怪力,李凤吉反手抓住他的手腕,不许他抵抗,一边轻飘飘地挑了挑眉毛,露出一抹颇为邪气肆意的笑容,去吻薛怀光的眼睛,薛怀光刚想要张嘴说话,却被李凤吉忽然堵住了嘴巴,想出声却连一个完整的词都吐不出来,李凤吉含住他的嘴,舌头毫不客气地伸进少年温暖的口腔,去汲取里面的津液,薛怀光艰难地喘息着,想要躲避李凤吉的吻,好给自己腾出一点说话的机会,却只能趁着躲避的间隙含含糊糊地吐出断续的话来:“一大早……你……唔……又作怪……凤凰……”
李凤吉也不回答,一口吮住薛怀光鲜红的舌尖儿,在嘴里啜吸不止,他松开薛怀光的手腕,往下去摸薛怀光的阴茎,另一只手顺势插进臀沟,摸索昨夜被插得充血滚烫的菊穴,薛怀光只觉得阴茎一紧,被人抓在手里,与此同时,有异物在敏感的菊口轻轻抚摸戳刺,激得菊肛蓦地夹紧,薛怀光闷哼一声,忍不住抱紧了压在自己身上的李凤吉,修长的手指抠在李凤吉强健的背肌上,微微收紧,此时薛怀光的脸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抹复杂的神情,那是回忆、留恋、不舍、怅然等等情绪混杂在一起而形成的东西,他清清楚楚地感受着李凤吉的体温,仿佛他们之间已经多年未见,又仿佛一直以来都没有分开过,心中那一道无法取代更无法磨灭的身影正载沉载浮,此时此刻,薛怀光有一种强烈的物是人非的感觉,哪怕他觉得自己从未改变过。
李凤吉发现身下的人似乎忽然身子放软了些,不再有抗拒的意思,他以为是薛怀光也想要了,不由得发出低低的闷笑声,突然间一口叼住薛怀光的耳垂,一边轻舔含吮,一边含糊道:“放松点……把腿张开……怀光……别把屁眼儿夹这么紧……本王会弄得你……舒舒服服的……”
“唔……你、你轻点……”薛怀光倒吸了一口气,突然楔入体内的指尖破开了肛蕾,一个劲儿往肠穴里钻,哪怕是昨夜被狠狠插弄过的屁眼儿还十分柔软,但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插进手指还是有些不适的,薛怀光只得努力放松浑身的肌肉,臀肌也尽量松弛下去,让自己少吃点苦头,这时李凤吉也感觉到薛怀光身体的反应,便亲了亲薛怀光的喉结,轻叹道:“倒是本王心急了,弄疼了你……怀光稍等一下,本王去把香脂拿来,给你多涂一些……”
稍后,李凤吉拿房事用的香脂给薛怀光细细润滑了后穴,薛怀光躺在厚软的褥子上,两条修长的腿被打开,臀沟里的屁眼儿暴露出来,原本平日里还是粉嫩的菊蕾,好似婴儿的小嘴儿一般,但此时李凤吉已经点燃了一盏灯用来照明,就可以看到薛怀光的屁眼儿明显红肿微鼓,宛若熟透的樱桃似的,一看就知道是被肏得不轻,被人肆意享用过,此时被润滑得泛着诱人的腻色,正微微一收一缩,宛如活物在呼吸似的,李凤吉见状,喉结不由得微微滚动了一下,被香脂润滑过的修长手指在薛怀光肛口的艳丽菊纹上轻轻揉按着,指尖不时抵在肛口,往里面浅浅戳刺几下,眼看着敏感的屁眼儿就被玩弄得顺服起来,轻轻翕张不已,李凤吉便将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缓慢而又坚决地向穴内插入,那穴儿昨晚被鸡巴捅得熟透知趣,眼下也已经被润滑得软腻绵柔,于是温顺地吞下了李凤吉的手指,紧接着就被熟练地用手指按压内部的敏感处,抽插着穴口。
“呃……唔……”薛怀光有些难耐地微微弓起了脊背,十个脚趾情不自禁地抠紧了身下的褥面,他咬唇不愿出声,但鼻腔里还是会泄露出小小的闷哼,结实的臀部肌肉紧紧地夹在一起,括约肌紧裹住李凤吉的手指,薛怀光的腰部小幅度地偶尔颤栗几下,稍稍扭动,也不知道是试图脱离那插进后穴的手指,还是在本能地迎合着情人的指奸,每当他的腰肢忍不住扭得幅度大了些,让深插在屁眼儿里的手指几乎被动脱离肛穴,李凤吉就会用另一只手按压住他的腹部,令他无法动弹,只能任由手指肆意奸淫玩弄着那被肏得通红诱人的肛门,圆翘饱满的屁股不安地轻颤着,承受着手指在体内的旋转深入。
“呵,怀光很敏感啊,屁眼儿死死咬着本王的手指,明明昨晚都被肏得喷了不知道多少次,这会儿屁眼儿却还是很紧,没有被本王的大鸡巴肏松呢……”
李凤吉低低轻笑,手指熟练地在那紧窄火热的肛穴里前后抽插着,直到括约肌都被玩弄得足够松弛绵柔,肠壁也被刺激得分泌出黏腻的淫液,李凤吉才不再继续指奸屁眼儿,这时他胯下的阴茎早已高高翘起,龟头气势汹汹地胀成了通红圆润的模样,他俯身压住薛怀光,一边舔着少年的嘴唇一边低声调笑道:“本王要插进来了,怀光放松些……咱们眼下就不搞那些花里胡哨的姿势了,本王就这么面对面地肏怀光,好不好?乖怀光,来,抱紧本王,本王这就干进你的骚屁眼儿里……”
外面依旧还是蒙蒙亮,室内也只有一盏灯,朦胧的光线中,就见李凤吉压在薛怀光身上,两具赤条条的年轻肉体紧紧叠贴在一起,随着李凤吉的腰臀不断起伏耸动,下方的薛怀光也随着发出断断续续的难受闷哼声,两条手臂紧紧抱住李凤吉宽阔的脊背,只觉得肛道内一阵火辣辣的,那根粗长的大屌仿佛一根烧红的铁棒,灼烫着体内娇嫩的肠肉,屁眼儿被摩擦得一阵阵疼痛,但随着鸡巴在穴里持续抽插捣弄,最开始那一阵撕裂般的鲜明痛感逐渐消减,慢慢被一种微妙且熟悉的填充感所取代,随后则是莫名的满足感,体内被撑得胀麻,被填塞得满满当当,过于粗长的大鸡巴仿佛要把后穴捅穿了似的,薛怀光甚至能感到腹部好像都鼓出了龟头的形状,那龟头还故意研磨着他的肠壁嫩肉,激起一阵阵酥麻感,让薛怀光忍不住发出苦闷的呻吟声,紧紧皱起了眉,双腿不住地微微抖颤着,穴里的媚肉紧紧缠吸着李凤吉儿臂一般粗硕的大鸡巴,屁眼儿一阵柔软地收缩,薛怀光被奸得低哼呻吟不已,一双修长有力的腿主动缠上了李凤吉的腰,喘息道:“轻点……呃啊……凤凰……插得太深了……”
“插得深才爽……呼……怀光爽得骚屁眼儿已经淌骚水儿了呢……啧啧……”
李凤吉揉捏着薛怀光的乳尖,笑吟吟地轻喘着说道,胯下的大屌在薛怀光的体内抽插着,一次次地准确撞在了肠道深处的敏感软肉上,不时还故意去顶那个最能让男人受不了的前列腺,刺激得肠道剧烈收缩,比起阴道,肠穴内的温度更高,鸡巴享受着这份火热与紧致,被括约肌紧紧夹住的快感是任何正常男人都拒绝不了的,李凤吉不断地挺胯抽动,鸡巴挤压着肠壁,抽插的幅度渐大也渐快,把湿滑娇嫩的肉穴捣得咕滋咕滋乱响,两只原本玩弄少年奶头的手也改为抓住屁股,不断搓揉着那两团滑腻而又饱满结实的臀肉,薛怀光被逼得脖颈向后昂起,喉咙里被一下下肏出唔唔啊啊的苦闷哼叫声,柔韧的腰身向上一拱一拱的,迎合着被干穴的动作,用湿腻润滑的屁眼儿吞吐着李凤吉的大鸡巴,不时因为被干得太厉害而失声发出冲口而出的叫喊,内部疯狂蠕动着的骚浪嫩肉更是好似饥渴无比一般,主动地裹夹着深入体内的阴茎,薛怀光那白皙的脖颈绷直,鼻梁上已是微微沁出些许细密的汗水,此刻薛怀光紧咬着牙关,不想叫,可无论他多么想忍,却还是忍不住,总会有几声难忍的呻吟从那闭着的嘴巴里吐露出来,终于逼得薛怀光承受不住,他喘息着抱紧李凤吉的脊背,道:“你别动了……别动……让我来……我自己来……你插得太让人……让人受不了……”
就在李凤吉与薛怀光翻云覆雨之际,另一边,皇宫。
麟华宫。
泰安帝一只手慢慢揉着额角,脸上还带着残余的一丝红晕,显然刚刚睡醒,他睁开眼,下意识地往旁边看去,借着室内昏黄的烛火光亮,就看见了身旁的一具正盖着一条樱桃色鸳鸯戏水锦被的娇躯,浓密的黑发散开在枕头上,正侧卧着背对他,似乎还在熟睡,正是贵妃嵯峨滢。
但是等到泰安帝听清楚了对方的呼吸声时,就发现嵯峨滢应该是醒着的,脸上就不禁露出了一丝笑意,他伸手在被子里轻轻摸索,抚上了嵯峨滢光洁的肩头,略微用了一点点力道,就将嵯峨滢的的身子扳了过来,正欲亲吻,结果却发现嵯峨滢脸色不大好,神情微露痛楚,明显是不太舒服。
“滢儿,你这是怎么了?”泰安帝见状,再顾不得其他,立刻松开了嵯峨滢的肩膀,忙问道,嵯峨滢却一副不想理他的模样,身子微蜷,微微弓着腰,一手捂着小腹,用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裹成一团,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
被晾在一边的泰安帝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嵯峨滢这会儿难受的样子却明显不是作伪,泰安帝坐起身来,仔细审视着脸色似乎有点苍白的嵯峨滢,关切道:“滢儿,到底怎么了?嗯?莫非是朕昨晚弄得太狠,不小心弄伤你了?乖,哪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