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丢了身，在他身下喘息着。
她一边回神，一边想到之前他讲起彭真出生的事情。
男人起身，从她身T里离开，从身后揽着她，等她缓过这阵颤抖。
“在想什么？”
林以抓着他的手指，指尖描绘着他的指骨，“在想，您是怎么想到结扎的？”
“记不记得先前跟你讲过彭真出生那天的事情？”
男人的手伸下去按在她的小腹，一下又一下轻轻r0u着。她便随着他的动作，轻轻覆在他的手背上，r0u着自己的小腹。
“妈咪快要生产的时候，医生讲，她的情况不太好，只能手术。所以呢，彭真是剖腹产。彭耀华没有签知情同意书，当时是秦怡帮忙签的字。好几页纸，b合同还要复杂，英文繁T都有，全是负面影响。”
“手术原本安排在周末，妈咪本来都在私立医院住了好久，但还是没达到手术指标，反正原本安排好的手术推迟了好几日。妈咪呢，还有彭耀华，都是熊猫血，彭真有些幸运。虽然不是熊猫血，但是有先心病。”
他用了些力度，她也抓住他的手指。
“其实呢，那个时候我已经进入青春期，妈咪跟我讲过很多要如何尊重nV孩，也带我去看过关于生产科普的博物馆，我自己也有看一些资料。”
林以在他怀里转身，仰头描绘着他的唇角，还有鼻梁。
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他颤抖的睫毛，还有面颊上细微的毛发，是近乎透明的灰sE。
“然后呢？”
他已经伸手拉过小毯子，盖在她的腰上。
“生产对于nVX来说是很艰难的环节，并不是什么很幸福的事情，传宗接代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必要，如果要在我们的世界里生存，会很辛苦。我觉得……”
她捏他高挺的鼻梁，“嗯？”
“我觉得，没有必要。出国之前我就在私立医院做了结扎手术，五年内可以复通，现在已经过了时限。”
林以坐起来，俯视着他，“你觉得这样好辛苦吗？”
他愣了愣，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