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听到这道平静且透着冷漠的声音，楚天雄先是一怔，随即全身上下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就算忘记自己老婆的声音，忘掉女儿乐乐的声音，甚至连自己父母的声音全忘了，也绝对不敢忘记这个声音。
这是秦凡啊！
他立刻想到了什么，随即心中猛然升起一股弄死陈海生的冲动，怒声骂道：“陈海生，你竟然得罪了秦大师？”
“你踏马找死是吗？”
听到楚天雄的话，陈海生脸色瞬间铁青下来，脑中更是一片空白，就宛如遭了五雷轰顶一般。
他一直都在争取灵气水代理权的事情，自然把跟灵气水有关的所有事情都详细调查过。
灵气水出自汉东境，一位姓秦的大师之手。
据说那位秦大师还极为年轻，楚天雄能够总览灵气水的事，正是因为搭上了秦大师的线，获得了秦大师的信任。
陈海生双眼直直的看向秦凡，心中翻起了滔天巨浪。
他明白了！
一切都明白了！
陈海生干咽了口唾沫：“您，就是制造出灵气水的秦大师，是吗？”
秦凡微微点头，淡淡道：“不错！”
秦凡没有开口之前，陈海生心中甚至还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但秦凡此言一出，他的希望彻底破灭了。
扑通！
陈海生一屁股瘫坐在地上：“秦大师，我陈海生有眼不识泰山，请秦大师……万万原谅一二。”
堂堂南陵顶级大佬，完全没有了之前的从容和嚣张，就如同一滩烂泥。
一旁，包括阿忆在内，陈海生所有手下之人，全都脸色巨变，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