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泽内心反驳。
秦絮廷比他还大了一岁，也没听秦絮廷说要成家。
当然，这些话韩泽是不会说出口的。
韩泽再次推辞道：“抱歉，先生，我对孙小姐没有那方面的想法，还请您不要为难我。”
他想着，自己说得也够明白了，秦絮廷不是那种强人所难的人，应该不会坚持了。
寂静几秒后，秦絮廷突然笑了，笑不达眼底。
“是吗？”
“你这么坚决，究竟是没有任何情爱想法？”
“还是……”秦絮廷眸光转向韩泽，目光幽暗，讳莫如深。
“还是你已经有了心上人。”
韩泽心中猛然一惊。
他跟在秦絮廷身边五年了，秦絮廷的心思，或许别人难以探知。
但韩泽却可以揣摩一二。
原来秦絮廷在试探他。
韩泽闭上眼睛，即使他将心思深藏心底。
即使他小心翼翼地守着这份期待。
终究也守不住了。
他不想骗秦絮廷，秦絮廷对他恩重如山，他发过誓不会在秦絮廷面前说上一句谎话，更不会背叛他。
所以，他对乔瑜的爱，注定只能不见阳光。
“怎么不说话？”秦絮廷面色不变，眼神却锋利地打量韩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