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明媚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清晰的照射到地板上,在午休时间本应没有人的办公室里站着两人正在商量着什么
为首的那人西装革履,发丝都用摩丝一丝不苟的捋顺到脑后,他被另一个人抓着手,那人看上去约摸中年,低着头低三下四的恳求着
“小莫,医院说钱又不够了,再给雌父点吧。”
莫尔斯不着痕迹的挣开雌父的手,犹豫了半晌才答应给对方转钱,在对方感动的握住他的手时,他不自然的避开了视线
医院里住的是莫尔斯的雌弟,因为先天发育不好需要很昂贵的治疗,他挣得钱绝大多数都填了进去
现在他结婚了,财产一半都归了雄主,索性雄虫将自己的财产都交给莫尔斯打理,不怎么过问这些事,他这才能悄悄的拿些贴给家里
两人交谈完出门,莫尔斯扭开门就看到在门口站了不知道多久的卫嘉钰,在他身后的秘书正向他焦急的比划雄虫来了多久
雌虫脸色惨白,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嘴唇颤抖着想要解释,但他挪用雄虫的资产确实是既定的的事实,也没什么可以解释的
卫嘉钰冷淡的绕过跪在他面前的两只雌虫,他坐到办公椅上,看着莫尔斯狼狈样子
西装革履的男人跌跌撞撞的四肢着地爬过来,他惊慌失措的低着头,身体因为恐惧而发抖,雄虫意味不明的轻笑几声,随后漫不经心的揉乱了对方整齐的发型
“给你点时间想想怎么解释,回家告诉我。”
莫尔斯的雌父结婚多年,虽然他也脸色发白,还是膝行上前为雄虫解释事情经过,他俯下身磕了个头
“求您不要责怪莫尔斯,都是我的错,我愿意代他受过。”
卫嘉钰听完莫尔斯雌父的解释,不动声色,哼了声示意自己听到了,随后脚尖抬起莫尔斯的下巴逼他抬头,雄虫看着男人苍白的脸,微笑着开口
“你说这种事我也不好只听一面之词,是不是?”
莫尔斯闻言攥紧拳头,脸色勉强扯出一个笑,乖顺着应了是,男人深呼吸强压下心头恐惧,他知道,今晚肯定不好过了
雄虫放开莫尔斯,他示意跪着的雌虫出去,哪怕对方满脸担忧也还是不敢违抗你的意思,出去了
拨弄两下终端,卫嘉钰调出之前塞在雌虫身上玩具的遥控,雄虫惊讶的发现原来自己的老婆们身上都带了点小玩具,就连只在记忆见过的冷面酷哥身上也有
倒是有一起启动的心思,不过卫嘉钰顾及着其他人可能在工作,便只启动了莫尔斯身上的玩具,毫不客气的推到最高档
跪在地上的男人身体一僵,肉穴里高频率震动让他只觉得下体一阵酥麻酸软,甬道里大股的淫水,他大腿抽搐般颤抖着,死死咬唇压抑呻吟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