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招招笑了一声,发自内心的,虽然她意识混乱,眼皮沉重,连对方的脸都看不清。
她歪着头打量一步步走过来的男人,调侃的戏谑中带一丝轻侮:“哪儿来的鸭子?怎么长得那么像那谁啊……”
谁?晏承呗。
乍一看气质也很像,怪不得是名牌大学的,让她想起来少年时期十岁的晏承。
男人愣了一下,随后在她面前坐下,似乎对她口中的“那谁”颇有兴趣似的,他低声问:“像谁?”
秦招招收回视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被酒JiNg熏得cHa0红的脸上浮现一丝讥讽:“我这辈子……第二讨厌的那个人。”
“……第一是他爸。”
男人不接话了,秦招招嗤笑一声抬眼看去,语气里满满恶劣的捉弄:“哎我突然想到,我要是包了你,回头领到他们父子俩面前,他俩估计能气Si。”
这就好b你讨厌某个人,然后你做了个跟他很像的小人,天天扎小人泄愤——这b扎小人还恶劣,因为被包养意味着地位低下、仰人鼻息,偏偏秦招招包养的宠物还和晏承长得那么像,那姓晏的父子俩能受得了才怪。
典型的癞蛤蟆趴脚背,不咬人恶心人。
男人也轻声笑了,似乎秦招招这样明目张胆践踏他尊严、贬低他人格的行为并没有让他不高兴,也可能是出于“职业素养”,他甚至还有余力帮秦招招倒酒。
“那秦小姐要不要考虑一下,包养我?”他问。
秦招招眼里的迷离越来越重,仅剩的一丝丝理智也被酒JiNg挥发的所剩无几,整个人有些懒洋洋的:“刚才那个经理不是说你是雏吗?我包了你,你能在床上把我伺候好吗?”
花钱包一个不解风情的木头疙瘩,那她岂不是得不偿失。
男人面sE沉静:“我虽然不会,但我可以学。”
他眉目温和,和平日里的冷若冰霜判若两人:“……而且我不是还有一个最大的价值吗,别人都没有的;”
“你包养我,把我带到你第一讨厌的人面前,能把他气Si。”
男人的话显然极大的取悦了秦招招,她嘴角上扬的弧度一直没落下来,仿佛这个时候她才终于觉得眼前这个人很有意思似的,她醉醺醺地笑了笑,朝对方g了g手指头。
男人很听话地站起来走到她面前,秦招招伸手拽着他的衣领就把人拽下来了。
对方不得已弯下腰,下一秒唇角一凉,他看到对方闭着眼吻上他后近在咫尺的眼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