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柏没设闹钟,醒来已经十点半了。

    宗定早就起床,现在在厨房间做饭。尧柏伸个懒腰,回忆起昨晚的梦,他本身是一个睡眠质量很好的人,但是昨天因为床上多了一个人总是反复醒来。

    这个状态很像他高中刚养狗的时候,那条狗叫雪碧,和他们家人熟悉以后就一定要和人挤着睡觉,一开始尧柏总是被它在床上走来走去找位置的声音惊醒,奇妙的是每次醒来一看见是雪碧就完全没有起床气了。

    现在也是一样,虽然他睡得断断续续的,精神状态却很好,睁开眼意识到身边是宗定的时候也很安心。

    这可不能和宗定说,不然的话他会误会尧柏把他当成狗的。

    总之,带着愉快的心情和还有些酸痛的身体,尧柏美美吃了一顿宗定亲手做的西红柿鸡蛋面,就出去会自己的小鱼儿。

    另一边,宗定和尧柏吃完早餐,脑子里还盘旋着昨晚的事情,他一边告诉自己这样不道德不健康,一边准备学习更多知识,阴差阳错地百度到了一个网站。

    有一个作者的笔名叫白药,嗯,很贴切,宗定打算用一天的时间来仔细拜读一下他的文章。

    这边,尧柏和许桦正刚见面。

    两个男人约会,只看电影对他们来说太无聊而且尴尬,因此他们决定先去吃一顿火锅。

    尧柏昨天运动过度的后遗症还没好全,私密处隐隐作痛,内裤的布料擦过肿起的阴蒂让尧柏有些略微手软脚软,连着酸痛的腰和大腿根部,尧柏觉得他还能正常走路简直要给自己的意志力上一面锦旗。

    许桦是本地人,对市中心很熟悉,尧柏跟在他后面晕头转向地绕进一条小巷子,然后被香喷喷的火锅味道熏精神了。

    尧柏老家喜辣,来首都以后总觉得吃的饭菜里面少点味道,这家火锅店总算是把尧柏嗜辣的瘾重新勾出,馋的哈喇子直流。

    早上宗定给做的早餐一下就没了踪影,尧柏自来熟地走进去招呼老板点餐,许桦看起来和这家店老板很熟悉,老板亲自引他们进包房。

    太资本主义了,尧柏想,两个人吃火锅还要坐在包房里面吃,这家火锅店看起来档次不低,无论如何包房总该有低消,他们就两个人,点那么贵的东西,许桦出手真的很阔绰。

    这还是两个人第一次单独出来,许桦有些不自在,尧柏倒是接受良好,在菜单上勾好两人份的食物,许桦看都不看就交给一旁的服务生。

    尧柏小心翼翼地坐下,背后倾靠在椅背上,尽量不给自己下身过多的压力,好在他的身体藏在宽大的卫衣中,这个姿势才没有那么不雅观。

    “哪里找的好地方?你太会挑了,我最喜欢吃辣了。”尧柏笑眯眯地开启话题,圆圆的眼睛下面鼓起两个饱满的卧蚕,加上脸颊上的苹果肌,显得幼态又可爱。

    许桦也禁不住笑出来,心里的紧张褪去了一半:“我们队的丁宝你有印象吗,他爸妈都是A省人,从小就会吃辣,他自己还生在首都,到处找和他口味的店吃,上次把我们一整个队骗过来吃辣,差点给几个兄弟辣进医院。”

    “那他太不厚道了。”尧柏尝了尝刚上来的汤底,又辣又麻,还不缺鲜味,无比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