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容轻澈而言找再大再好的院子都不需要多久,但他这样说了,许玉冉也没有多问。
她也做了件忙碌事,绣嫁衣。
木芍说让锦庄的师傅过来量尺寸,扯最好的锦缎用最好的金线绣制,容轻澈说一切随玉冉心意,她要自己做就自己做。
木芍又问起聘礼的事。
容轻澈拿出一本红折子,上边已经列好他的聘礼,许玉冉家中已无人,聘礼就落在许玉冉自己名下。
怕委屈许玉冉,三分之一的家产都给了她。
许玉冉拿着折子时手心发烫,就在要把东西递过去说要不着这么多时,容轻澈就发现了,一手给她按回去。
瞪着她说:“干什么。”
许玉冉怔怔地望着他,又看看手心,直言道:“烫手。”
“这会是冬日,烫也烫不到哪去,正好取暖。”
许玉冉无话可说。
容轻澈从她身后抱过去,下巴蹭着她的肩膀,笑着说:“现在你的银两最多,以后得你养着我。”
“我是用父母兄弟们的银子发家,背后一直是他们的支持,手下的产业和可以取用的银两里有父母兄弟的一份,不能全给你,但我那份是全给你了,往后还希望容夫人不要欺负我才是。”
许玉冉心里软绵绵的,也存着不少的愧疚。
三公子称她容夫人,而不是容三夫人,也意味着三公子要离了容家,当然不是剔出族谱的那种,而是要跟着她住在外面,这对于向来一条心的容家人而言是一种残忍。
三公子离家,二老膝下着家的孩子只剩容四公子一人。
许玉冉转身回抱他,说:“我不欺负人。”
容轻澈笑。
推搡着人出去,他刚从外边回来得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