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地主们都热衷烧香求神,寻求心灵上的慰藉。

    如果槐先生能说出一些正面的东西、积极的意义,地主们自己就支棱起来了,根本不用去求神拜佛。

    王槐指了指远方,说道:“天下只有一个天子,天子管得了整个天下吗?”

    “不能!所以他分封诸侯,让诸侯代替他管理东西南北。”

    “同样的道理,一个国家只有一个国君,他能管得了整个国家吗?”

    “不能!所以设置各种官员胥吏,让他们代替自己管理诸多城池。”

    “但是大家平心而论,那些狗娘养的官员胥吏,他们干的是人事吗?”

    “他们修过桥吗?补过路吗?开凿过河渠吗?”

    “没有!这些都是咱们干的!”

    “每当灾年,上面拨下来赈济灾情的钱粮,那些官员胥吏吞得干干净净,最后是谁施粥的?”

    “是咱们!还是咱们!”

    “我知道,大家施粥并非全都出于善心好意,但咱们确实救了不少人!”

    “而这些事,原本都该是官员胥吏、诸侯天子们做的!”

    王槐一番话激起了众人心中怒气。

    “是啊!那些官员胥吏除了收税,除了抓人,还是干什么?”

    “他们还会捞钱啊!”

    “还会琢磨各种名目,变着法让咱们自愿捐献啊!”

    王槐双手一压,现场瞬间寂静!

    “我云游天下时,路过一个地方,当地发生窃贼,官府始终捉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