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临阁,那是周修尘的住所。
但是也不只是周修尘的住所。
骆欢在那里住着。
沈氏捏着那个小瓷瓶,表情平静,看不出来喜怒。
她盯着那小瓷瓶看了许久,忽然间说:“骆欢应该不认识苗疆之人。”
芳净却说:“这种毒虽说罕见,可是只要有钱,便一定能买得到。”
沈氏捏紧了那个瓷瓶。
她抬起头看向芳净,对方说:“这个小瓷瓶被藏了起来,就在別临阁外面的那棵桂花树下,奴婢也是看到了那些新土觉得不对劲,让人翻看一看,还真找到了这东西。”
这东西好端端地出现在了骆欢的地盘外面,想让人怀疑她都不行。
周修媛听到骆欢的名字时甚至比听到空烟更生气。
她恶狠狠地说:“骆欢还真是大度,下药下到我哥身上了!”
沈氏也没想到会是骆欢。
她排除人的时候,第一个排除掉的就是骆欢。
正常人谁会把自己爱的人拱手相让?更何况骆欢这样的女子,本来就像是一株依附男人生长的菟丝子,要是没有了男子,她就活不下。
所以即便她再蠢,也不该成这个样子。
周修尘本来就已经有了新人,她再把周修尘推到空烟手里,她这不是自寻死路?
但事实证明是她高估了骆欢。
沈氏在思考要怎么去审问骆欢,可是这个时候却有人急匆匆地跑来。
“大娘子!大娘子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