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鲤的第六感觉得不对劲,总觉得其中暗藏着一个阴谋。

    ……

    睿王府。

    “谢芳菲被抓了?”赵殊端着茶盏,慢悠悠地喝着茶。

    一人跪在赵殊的面前,姿态恭敬。

    “是的王爷,一切如您所料。”

    赵殊的嘴角勾起。

    “谢容安如何?”

    “谢容安晕倒了。”

    “都说谢容安极其疼爱这个女儿,如今看来所言非虚啊。”赵殊笑着道。

    这盐运史可是个肥差,需要一个识时务的来做,谢容安就是太不识时务了。

    赵殊最近动了做这个生意的念头,奈何谢容安油盐不进,按规矩办事。

    谢容安的软肋便是这女儿。

    所以,他打算从这软肋下手。

    而谢容安这软肋也是毛病一堆,没多久便让他抓住了把柄。

    这半月来,他让人跟着谢芳菲,便找到了这个机会。

    实际上,是那夏思远嫉妒之下杀了张良弓,谢芳菲并非主谋,她的错便在于这件事因她而起。

    因她而起,这也判不了刑啊。

    赵殊便耍了点手段,迫使夏思远指认了谢芳菲。

    “这个时候,本王很好奇,谢容安该坚守他的底线,还是该救他的女儿呢?”赵殊的笑容带上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