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事的时候我在外地上学,本来课业就紧,我妈又不肯告诉我你的情况,我这一知道你的情况不就来看你了吗……”梁邬故作遗憾的说。
沈至目光灼灼,恨不得把他浑身烧出洞来:“你自己扪心自问我给你打过多少电话,发过多少消息,你现在来跟我说这些,你觉得我会信?”
沈至又不是傻子,梁邬这样明目张胆的来,肯定目的不纯。
梁邬把手机拿出来,点开相册凑到沈至面前:“没看见我换的新手机吗?我给你看我的付款日期,我上个月新买的,我原来那个都摔的稀碎,我还有照片呢,你看,也是上个月拍的,里面好多资料,可给我心疼坏了。”
梁邬和沈至的关系说不上好,可也说不上坏。
梁邬经常捉弄他,他是挺记仇的人。
沈至看都不看一眼,他拿起手边的拐杖起来,走向小桌。
“不是,你又要扔?”
梁邬刚说着,沈至的手在两个礼盒间停顿。
他提起一个盒子,径直对准门口扔出去。
“你可以滚了。”
梁邬心里晃得跟明镜似的。
沈至留下了那盒燕窝。
难怪他妈说云眠是沈至的突破口,从沈至下手就捏着他的软肋来,云眠就是他的软肋,没想到真让她说中了。
梁邬忍不住扬起唇,分不清这笑是嘲弄还是发自内心的,他悠悠的走出去,挥挥手道:“我明天再来~”
看来云眠今天不在,不然有这动静,云眠肯定要冲出去维护沈至的。
看到梁邬离开,沈至走过去把门上。
以防这人又来碍眼。
第二天晚上,梁邬又来了一趟,一进门就在屋里张望,看看云眠在不在。
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