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时母不再找辛知的麻烦。
“辛知,这不是你的问题,手术是他选择要做的,且你们都没有二胎的打算,这结扎手术,做了也好,不然你去按节育环,又得受罪。”
“可是,我就是懊恼自己的一意孤行,不该和他冷战的,让他一个人去做了手术,我感觉自己钻进一个死胡同里了。”
半夏知道,辛知这是在心疼时策一个人面对了冰冷的手术室和所有的签字。
便宽慰她,“阿策都已经是个成年男子了,他做的任何决定,任何事,一定是他深思熟虑的,他不告诉你,也是不想你担心。”
“且,这是他认为阻止妈催生二胎,比较好的解决方案。”
辛知想着半夏的话,确实,时策不如哥哥和时野直接,但是极端倒是他的做事风格。
他做出结扎的举动,似乎也合情合理。
“嫂嫂,我觉得自己中了他的苦肉计,本来想冷战一段时间的,但是他去复查回来后,我就忍不住关心他,主动和他说话了。而且,我感觉我们之间因为这件事情,产生了隔阂,没有以前那么亲密了。”
甚至,现在她都还睡在时晓的房间。
半夏就说嘛,怎么两人相处起来别别扭扭的,原来问题出在这里了。
时策无限的爱她、宠她,什么都依着辛知。
辛知说分房睡,说她要冷静,他当然是只有等着老婆回房间啊。
辛知呢,因为自己前一段时间还信誓旦旦的要冷处理,后知道对方的身体情况,又忍不住关心。
关心过后,又拉不下脸来。
这完全是因为时策没有给她一个台阶下。
半夏摇头,暗叹,这两人啊,爱得深着呢。
“我觉得阿策不是你想的那样,光是我刚进屋,看见他落在身上的眼神,我就知道你想岔了。”
“我想错了?”辛知不相信。
半夏旁观者清,给她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