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这样,小瓜,我没想过要…要那样对你,是那个姓穆的、他说你被下了药,要是不及时那…那个的话,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谢临语速飞快,可说出来的话却是磕磕绊绊、结结巴巴,我愈听愈乱,还没能理清头绪,他又接着开口:

    “我本来是不信的,但是看到你当时的样子,又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姓穆的跟你是死对头,那个贺言也不是个好东西,我当然不能再让他们碰你,所以才……”

    我万万没想到谢临居然真的给出了解释,还是这样一个离谱到极点的解释。

    我转头看向了谢临,他满脸都是白色奶油,模样滑稽到了极点,可盯着我的神情却无比紧张和认真。

    “你到底有没有脑子?那个人渣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这世上哪有什么不上床就会死的药,你看多了吧?!”

    我那天的确被贺言下了药,不过是放松肌肉、抑制神经的迷幻药,后来又被那两个畜生折腾得狠了,估计谢临见到我的时候,我瘫在床上的样子狼狈得要命。

    “我当时人在公司,忽然接到了音存的电话,他报了个酒店的地址和房间号,让我赶紧过去看看,说你可能出事了,我慌得不行,一路紧赶慢赶过来,一进门,看到的又是那样的景象,脑子更是一片空白,根本没办法想太多,先是跟那两个人打了一架,才听姓穆的说你被下药了,他说要是再耽搁下去,你可能会没命,这个药总是要解的,我想……”

    “等等,”我察觉到了什么,迅速打断了谢临的话:“你说是付音存打电话给你,通知你来救我,是真的吗?”

    谢临愣了一下,继而拼命点头:“当然,我怎么可能骗你?小瓜,我知道你讨厌音存,但他对你真的挺好。”

    “好到抢了我的职位是吧?!”我露出了讽刺的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