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中升起一根横向的木棍,“女人”抬起时越双腿,呈大开之势绑在上面。他的大腿紧实而有弹性,完美健壮的肌肉线条足以令天下所有男子膜拜,可原本被暴晒出的小麦肤色现在简直比女人还要白,这决非将军该有的模样。
每一处肌肉都如绵云般柔软,柔软的大腿肉深深嵌入木棍,凹陷成禁忌感的弧度,强行打开了一片芳草地。
天下最英武的少年将军,连私处都是完美的,玉根笔直,龟头圆润硕大,已然微微勃起,尺寸十分可观,看来是一件令人醉生梦死的宝器,此等形状,足够让绝大部分男子羞愧了。
偏偏这样完美的阳具下面却长了口妖艳的女穴,女穴不同于他英俊的外表,极尽阴柔,阴阜肥大,好似两瓣裹着珍珠的圆润蚌肉,中间一点猩红,是大阴唇。大阴唇同样肥大,紧紧遮住深处的嫩蕊,仅露出顶部一颗颤巍巍的肉珠子。
他的嫩逼光洁无毛,阴阜透着微微的粉,中间未开遮掩的嫩花却十分鲜红,淫亮的红色嵌在这片如羊脂白玉般的肉臀上,好似血芙蓉出水,在最纯洁的土地上开最娇艳的花。
一名“女子”玉指撑开他两侧阴唇,与肥大夸张的外阴相比,下方的小口有点太小了。不难想出这口骚逼将会吸引一根硕大勃起且坚硬如铁的肉棒,当男人兴致勃勃准备日翻这口肥厚的妓女骚逼时,才发现穴口小得不可思议,原来逼只是天生长得骚,穴主人却是个纯洁的处女。
时越无法欣赏到胯下的“美态”,他正高声怒斥女人把手拿下去,不然自己要剁了他的手。女人微微抬眼给了旁人一个眼色,紧接着时越双手也被吊了起来,他正怒骂之际,嘴里被塞进一个玉球。
玉球穿了绳子,可以绑在脑后。玉球撑开他的薄唇,舌头蜷缩在口腔后方那一片窄小的穴腔,随着时越唔唔的谩骂,玉球也被舌尖拨弄,沾满了晶莹的唾液。
玉球镂空,不多时上面便挂满了黏连的水丝。
四肢叫人这样绑着,那与青楼待调教的妓子有何异?想到哈太临走时那番话,时越头皮突突地跳,他越发愤怒绑他的床柱被挣出让人牙酸的咯吱声,但这些柱子无比坚固,莫说他服了软筋散,即便全盛时期被这样锁住,那也只有任人宰割一条路。
“将军的逼真美,您的陛下一定会喜欢的。”
揉弄他阴唇的“女人”说道。
这是时越经久以来第一次听见这群人说话,果然不是女人的声音,是尖细却仍能辨认出男性低沉底蕴的声音。
“紫日奥!唔度唔嗡绕紫!死人妖!别他妈碰老子!”
“上药。”
又是香膏,那群女人如往常般给皮肤厚厚裹了一层香膏,时越敏锐地察觉出今日香气不同于往。
果然,香膏涂抹过的地方开始溢出蚀骨的酥麻,好似千万只妖艳美女的玉手从他身上拂过,麻痒至极。时越一下失了力气,仰躺着大口喘气。
负责他私密部位的人生出些私心,揉久了些。那香膏被一寸一寸按进他的乳头、阴茎和嫩逼里,厚重的膏体形成一道脂墙,手掌与肌肤摩擦,交叠出粘腻又靡乱的潮湿音。
逼穴由方才说话的“女人”亲手上药,他手掌宽大,完全就是男人的手,偏偏肌肤滑腻好似丝绸,透着十足的诡异。
他手掌刚好兜住桃核状的阴阜,手心是满满的脂膏,全都糊在阴户上。随后手掌慢慢打圈揉,掌心发热融化了膏体,化作粘稠的汁水渗进阴唇的缝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