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它伸进去。”

    他坠下头,趴伏前身,探进了男孩的眼。声色铿锵,眼色缠绵,男人正以最强硬的命令句,祈求座下人的允许。

    不,意味着终结。我不会说不。

    青年的嘴还连接着肉茎,只能无言地点头。食指在他的掌握中勾了勾,仿佛在说,此处已被标记,任君施为。

    “往前,对,向下压,伸进去,整根……呼——”

    沿着他打开的双股,很快,Carter的食指被吸入了温暖的直肠。在液体的润滑下,他的手指畅行无阻。没有惘然,他每一步都遵从指南操作:进入肛门,压迫前壁,向下一点点找,约是5cm的范围……

    忽然,骑手不耐地向下一撞,硬茎把会厌顶开了一角。座下人呛得梗住喉咙,挣扎得惊天动地,连指甲都折断似地上窜,远远超出了标定的2~6cm。在碎了满目的泪花间,Carter咳得不着边际,想:这和教科书上的不一样——这里额外得深。

    “摸到了吗?”

    男人压低了嗓音,连同自己的上半身,越近越轻。局促的耳垂几近被他含在唇心:“我更硬了,你有感觉到吗?”

    圈住腕的手掌箍得更紧了,Carter半被迫半主动地感受他的阀门,有点硬、圆的、凸起、大小约摸五角钱币。

    这就是男人的前列腺,是私密的处子地,是密闭快感的把锁,是硬币大小的欢愉核心。

    可教科书里并没有提过,我的手指,会成为咬进锁孔、开启潘多拉盒的钥匙。

    同时操控着眼口指,Carter温吞地舔舐阴茎轴,略带狠劲地抠弄那颗肉栗。痛感和欢愉同时交织于男人的脸上,他眼睛闭得紧紧的,鼻息急促,把鼻尖都点着了红。

    男人的括约肌一下子绷紧,把他的手指吃得痛了,又一会儿放松,把手指吃得更多。Carter无师自通地钻进更多的手指,没有直接接触,而是越过前列腺,在狭长的肠道中穿梭摩擦——一根、两根、三根,直到涨大的痛楚吞下了勃起的欢愉,骑手的脖子掀得高过天际。

    白色,扯开领扣,从雪一般的肩畔滑下;红色,像蛛网一般,爬蔓了半赤的胸膛。

    观察入微的Carter便一转攻势,驰骋的三指回到了赛道原点,极灵巧地绕着肉核顶弄不休;还模仿了沈潮生的技巧,用舌苔摩挲冠状沟,前前后后,努力营造出充实的双向快乐——他就要成功了,那流窜全身的电信号作证。

    不料天不遂人愿,沈潮生主动按下了暂停键:“停下。”

    放心,不是真的暂停。看着男孩有些不甘心、委屈的小表情,沈潮生坏心眼地捏了捏他的脸,“我们换个位置。”

    Carter乖乖松开嘴,湿透了的棒体抽了出来,快乐也随之抽离而出。他又变成了空心的小蜘蛛。

    控马的骑手浑不在意,反而腾空翻了个身。根对着嘴,嘴对着根。在他的如臂使指下,交口的两根人黏作了一条衔尾蛇,蛇信毋需人语,Carter心领神会。他口含肉茎、指钻肉穴,在阴茎找到入口前,先找到了自己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