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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收依旧在有序的进行着,有一部分长工,用了新款的农具,倒是比别人做得更快一些,如此一来,这田里的粮食倒是提前收割完了。
田沅在田边,做了几天记录,实在受不了这猛烈的秋老虎,便躲家里去了。
田沅在家里也没闲着,她做了大半年的笔记,废了许多功夫,这几天陆陆续续的整理了出来,好不容易才收集成册,。
这现成的农书不是没有,前朝就有一人写过一本,流传甚广。田沅看过后,觉得也是颇为有用。
但是,这广大的农民群众,有许多是不识字的,就算有人看懂后,告诉旁人,可口口相传之间,也总会有谬误。
田沅收集的这本,也只能在他们这村里,小范围使用一下。这国家地大物博,她写的这东西,到了别的一处地方,也许就是错的了。
田希管理着两个村子,自然不能厚此薄彼。要说在管理上,倒是钱家村更好管一些,钱家村是独姓村,一个村的人都是一家子,在大事上,他们的心总是齐得很。反而,清泉村要更难管一些。
田沅写完农书已近隆冬,写完了,她还得一式两份,让她阿爷给钱家村也送去一份。
清泉村却不好办了,这姓田的人家,田希还能和族长组织一下,来个集体学习,可别的姓儿的却并不是每个都愿意的。
不说这田里有干不完的活,就是让他们干坐着不说话,都能要了他们的半条命。
“大人要是不愿意过来,那让他们家的小孩儿来行不?”田沅向田希道。
“管他们做什么,他们不愿意学就不愿意,就让他们种不出好的粮食来。写的那些,听着也简单,多听几次就能记住了,有些人,还打算向我借书,拿回去抄,我才不借他们,就要让他们每天听我唠叨。”田希手中拿着那本农书,向田沅挥了挥。
“那有没有人说……我哪里是写的不对的?要是有人指出来,阿爷得记下来,然后回来告诉我。”田沅道。
“他们光记还来不及呢!哪有功夫提意见。写的那些,其实他们有些人以前也知道,只是不知道是为什么,在书里面给他们理清楚了,他们一点就通了!”田希实在是开心,这几天教学的时光,比他刚当上里长哪会儿,还要来的开心。
“村里的其他人,也总要跟着学的。如今还显不出来,等明年秋收的时候,差距显出来了,他们说不得要怪我们私藏了。”田沅理智的分析道。
“难道让我去请他们,我这教族里的人,那是在祠堂里教的,难道让那些人,也上田家的祠堂?”田希反问道。
田希自是希望,这田氏一族能越过越好,所以也不私藏,将田沅写的那些,一丝一毫的告诉了族里的人。
可这村里其他姓儿的,田希就没那好心情了。要不是田希还是里长,怕是连想都不想一下,一定不会教给其他姓的人。
田沅叹道:“可阿爷要是将两个村子都管好了,说不定就有人慕名而来学习咱们这儿的种田本事,到时候阿爷的可就不止在这里有名了,说不得整个府城,都会传好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