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桓来到离衣族后最想不明白的问题之一,是这个没有社会化的部落究竟怎么繁衍后代的,因母系传统的残留,使他们并不像他那个世界脱离法律的村落强迫女性生产,离衣族来往说笑的女人和女孩都保留着足够的青春靓丽,没有对延续的忧虑。
那族群里年轻强壮的青年从何而来,褚桓不禁目光投向牵马的南山,高大俊美去形容离衣族族长有些过于单一了,他的外形即使在褚桓原来世界的娱乐圈里,是也很少见的男生女相却一点也不阴柔的深邃艳丽。
南山的美是一种吸引人堕落的毒品,然后摔落在他的丰满上欲罢不能。他大开的衣襟慷慨地敞露大半胸乳,白花花的肉体泛着血管透出的粉,伴随南山天生自带的花香走时晃动,在一众气血方刚的青年里活像一块可口的粉糕点心,褚桓也咽了口唾沫,内心阴暗地骂南山贱货,总是勾引他。
南山回自个儿族长屋里头,就不留褚桓了,耳根微红着说下次来做客,是外邦人一时半会听不懂的邀请。屋里早有一位帅气张扬的少年打水烧了给南山沐浴,看他洋溢着春情的微笑放下弓箭、撩起长发解开单薄的开衫,露出两枚烂熟的紫红色乳头,有刺青覆盖也难掩比寻常男人更大一圈的乳晕,在一片奶白的肌肤上尤为显眼,若有明眼儿的产妇看了,就明白这南山绝对哺育过孩子。
少年眼睛都看直了,被南山笑话了声才回神,猫眼上扬祈求看着族长,非要伺候南山洗漱。南山回忆听了褚桓要强奸自己的话,动了情欲,他下体泡在淫水里骑马一路有些过于黏糊,不方便少年看到,刚想拒绝就被少年扑着抱住了。
才到南山胸口的少年恶狠狠地质问他,是不是因为看上那个叫褚桓外人就不要他们了,说着双手开始不老实地在南山裸露的皮肉上肆意揉拧,顺着裤裙边缘滑进臀缝,捂住两瓣厚实挺翘的臀肉向两边掰扯,冰凉的空气一瞬间灌入南山张开的后穴穴口和花穴屄口。
南山嘴上说着不是,含糊着呻吟,他敏感的肉体已然熟练战栗,下裙遮不住的半截大腿内侧有水液流淌下来,是他骚软的屄发情吐水了,大量水液浸透了一塌糊涂的布料,四溢开来。少年红着眼说他骗人,他听到了南山要让外人进屋,是不是早就打算给他生孩子了!
这话放肆极了,做为族长的南山也皱起眉头但纵容的不去苛责,愁绪在眉间痣的点缀下化作春水泛滥的前调,催促着人更进一步。少年喘着粗气撕烂了南山的下裙,将人扶靠在浴桶边上,破碎的布料甩在一边拉出几道透明粘液,可见南山下体全貌:
勃起的阴茎上方耻毛浓密,蔓延至小腹,会阴处无一丝毛发,光裸一片粉紫色的阴阜,肥厚的骆驼趾包裹不住两瓣肉嘟嘟的大阴唇,阴唇边缘是多次摩擦后激素沉淀的紫黑,小阴唇蜷缩在艳红屄口的两侧。
这是一口数次使用过的熟夫屄,屄口翕合挤出的淫水滑腻腻涂满整个阴户和后庭,冷空气刺激下浅浅喷出水液,在少年淫邪的瞩目下淅淅沥沥滴落上地面,形成一滩水洼,倒映出南山饥渴收缩的双穴,被浴桶挤压的臀肉托起成门户大开的状态。
罕见南山阴茎勃起,肯定是在和褚桓交谈时悄然站立,也不知那外邦人有什么魅力吸引族长为他破例生出欲望。少年嫉妒地蹲下一口含住硕大的肉棒,报复性用口腔软肉包着牙齿在柱身和龟头轻啃,南山急剧喘息着摸上他的寸头脑袋,安抚地揉了揉滚烫的耳廓和耳垂,他在族中的生理需求向来都是随时随地可以得到满足的。
收到鼓励的少年更大胆子的口交,舌尖顶在龟头一圈海绵体铃口上肏弄,脸颊凹陷着大力洗着马眼里的腺液,一股股独属南山的桂花味体液,全当恩赐甜蜜蜜喝到嘴里,吸得南山腰腹痉挛,肌理分明的腹部一跳一跳地榨着体内淫水喷出阴穴屄口,臀部不由自主的前后摆动,大串晶莹的水珠向上飞溅在少年下巴上。
少年恨不得多出一张嘴接在南山熟妇屄的下方,去接满口沁甜的圣水,他伸出手指探向水灵灵的阴阜缝隙,屄穴独自发骚肿胀得厉害,葡萄籽一般的阴蒂瑟瑟发抖,腥红的尿眼趁指尖在屄口撩拨打转时喷出一小股水柱,南山仰头呻吟前端肉棒高潮,同时被少年三根手指突然捅进穴内抽插,蕴藏在深处的春水破开口子一般涌了出来,咕叽咕叽在三指指缝间挂出一张淫水水幕。
快感炸得南山头皮发麻,他眯着眼朦朦胧胧看着胯下卖力讨好的还在,心情不错地舌尖在花瓣唇周围舔舐咸咸汗液,又向后梳理汗湿长发,摆动着臀部在少年嘴中洗干净绵软的肉棒,也方便手指在他屄穴里抠在骚肉上猛肏。
少年吐出肉棒,视线又被南山丰满晃动的胸乳吸引,对乳液的渴望让他分泌大量唾液,盯着激凸的奶头滚动咽喉,手上加速肏着南山骚屄,噗嗤噗嗤挖出丰沛汁水,啪嗒啪嗒击打在地面,南山呻吟从低哑转为高昂就是他濒临阴穴高潮,少年仅用手指就将送去云端潮吹喷水,还嫌给他的快乐不够,拔出手指后用粗糙的掌心盖住桂花奶冻一样淫软的阴阜,前后大力搓揉。
在不应期的南山爽得向后仰倒,两枚腰眼儿像箍子稳住了身形,但他的屄被彻底揉搓开来,大小阴唇东倒西歪地泡在半透明淫水白沫里,闭合不及的屄口高潮下用力挤压着媚肉吐出屄汁,红艳艳的尿眼又酸又麻,微微刺痛着有些让南山难堪,他满头细密汗珠,迷茫摇着头叫少年别磨了,再磨要把屄磨烂了,少年就最后大力往尿眼一搓,搓开肉眼可见一个小口,南山在尖叫中尿眼吹出一道透明水柱,喷在少年裤子上,打湿出他下体一根巨型屌物的形状。
南山有些担忧,隐隐有巨屌插坏他产道的恐惧,他还有为离衣族繁衍后代的责任。他抬起无力的小腿交叠着试图藏起屄,被少年握住脚腕掰开,整个人挤进双腿之间,南山无奈地从他手指解救自己一缕长发,商量口吻问今天可不可以不做,谁知少年听了两眼立刻泪汪汪的,说是不是不喜欢他,是不是有了褚桓就不要他们了,还是说他比不上族里其他青少年。
他示弱哭得像只被雨淋湿、被抛弃的小猫,不可否认南山确实很吃这一套,他抿了抿唇犹豫不决,纤长睫毛抖落了水珠落在胸脯,堆积在烂熟朱果上摇摇欲坠,一如他对族人性事方面的态度。
等少年一边打着哭嗝,一边褪去衣物扶着巨屌往南山腿心里插,南山破罐破摔答应了,还低头哄着少年别哭了。他长发滑落肩头将两人罩在全是桂花香气的世界里,少年意思到南山的眼里有许许多多的人,以前只有族人,以后还要多一个褚桓,但他的眼里只有南山一个人罢了。
少年个子小站着肏不到南山的屄,南山轻叹一声将人带到床褥边,躺着叉开腿掰着熟烂的肥屄,对着床头他傻傻的孩子说来吧。少年恶狼扑食般冲上前,阴茎前端龟头滑过几次湿漉漉屄口后,被南山牵着引导着肏进湿润温暖的阴穴里,随即便是大开大合、毫无章法的肏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