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雪章蜷缩在床上,发丝蓬乱,尽数堆叠在脸颊与腰背一团乱铺。
他被欺负得太狠,几乎都挤出哭腔说尽了好话,做了无数保证,却还是被师钦川拖拽着奸弄了腿。
亲弟弟的浓精喷在脚上时,师雪章仰着颈子,被烫着似的又或者因为羞耻,抖着腿胡乱蹬踢,惊慌地用脚心为那根鸡巴揉挤出塞在精管里的白汁。
他目光涣散,好像被这种淫秽的荒唐打散了神志。
衣襟揉乱了些,却已经是全身最整洁的部分。衣裾都可耻让人抹到了大腿,裸出细白的腿。
师雪章的双眼朦胧迷离,双手下意识环抱着自己。已经靡红的唇微微张开,依稀能看见洁净的牙齿。
他喘出的气湿极了,将挂在颊边的头发黏在唇峰。
那对光洁雪腻的长腿紧紧缠在一处,肌肤白里透粉。皮肉泌出一层细汗,润得很,脂玉似的任人在手中把玩,满是揉捏出的指印。
他的足窝叫人淫弄得绯红,浓臭的精种粘稠得很,喷满了精致细弱的脚心足腕。
师钦川撑跪在他身上,胸膛不住地起伏,依然处于亢奋的情质。身躯笼罩住一切光亮,形成一大片晦暗的阴影。
他用鼻尖细嗅着师雪章带着酒气的吐息,轻易从中分辨出那股独特的清甜。
那是生长于兄长骨血的香气,暧昧而潮湿。吮进鼻息黏在喉咙,令人发痒。
沸腾的情愫渐渐沉入暗流,唇齿变得干燥无比。师钦川眯着眼皮,刚刚泄在兄长腿上的孽根又张合出断断续续的精絮,在伶仃的足上画出痕迹。
他从喉咙里挤出低喘,着迷地啄吻兄长玉似的下巴,舌尖顺势而下勾缠住抽动的颈子,轻咬着那枚小小的喉结。
师雪章只觉得喘不过气,衣衫里的绳扣勒得愈发紧绷了,一时间竟然有些眩晕。
他忍不住将身子蜷得更紧,指尖挂在锁骨上遮掩,叫炙热的唇重吻数回。
等到那截蹭出衣襟的皮肉烙上新鲜的齿印吻痕,漂亮的指头都淋上了水光,师钦川这才起身。
他拿出怀里的一件东西,抖开包住它的帕子,霎时间小铃碎响叮铃。
暂时随手放在一边,用掌心托起师雪章被玩惨了的脚,如同托着一尊带粉的白玉器,帕子寸寸抹掉了皮上脏乱的液体。
却更像是要把腥浓的气味揉入皮肉里,一直到这个人全身清甜的体香都混着自己的精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