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电梯,燕子当先就按捺不住快步的走向了一家挂着‘阿源武馆’招牌的武馆。*馆*显然这家武馆应该就是燕子的男朋友,那个叫阿源的人所开的。
就在‘阿源武馆’的旁边,则是一家‘鸿泰跆拳道馆’。
跟着燕子一起快步的走进了‘阿源武馆’,就见宽敞的武馆内一帮身穿练功服的学员围在中间,从那些学员的脸上可以看得到戚然之色以及愤怒和不甘的情绪。
那些学员的中间横七竖八的或躺着或趴着好几个人,一个个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下来,裸露出的身体上多多少少都留有淤青红肿等伤势,边上正有人在帮着他们擦着跌打药,直把那几人疼痛得一阵龇牙咧嘴,直吸冷气。
“阿源,你怎么样?要不要紧?”刚走进武馆的燕子看到这一幕,立刻就惊呼着快步冲了上去,分开围着的人群,在一名大约二十七八岁上下的青年面前蹲了下来,一脸关切的看着他。
那青年此时正盘腿坐着地上,身上的衣服也脱掉了,裸露出的后背和胸口以及腹部都留有明显的青肿红印等痕迹,尤其是他的嘴角还留着一缕嫣红的血迹,右手手臂也似乎软绵绵无力的垂着。
在青年的旁边正有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拿着绷带,给青年右臂上一圈圈的绑着,看起来似乎是要帮他固定住手臂。
突然见燕子出现,那青年不由抬起头看了看燕子,对她露出了一个有些勉强的笑容,随即说道:“燕子,你来了啊。放心,我没有什么大碍。就是些小伤而已!”
那青年阿源身上的伤势,燕子自然也都看在眼里。见他还要强的说没什么大碍,燕子不由生气的瞪了一眼,“还说没有大碍!那你这手臂是怎么回事?还有你嘴角的血迹!”
说着,燕子又忍不住一阵心疼。随即立刻将目光转向了阿源旁边的那名男子身上,语气带着几分严厉的问道:“大刘,你说!阿源到底伤得怎么样?刚才在电话你支支吾吾的不肯说清楚,现在赶紧给我说实话!”
叫做大刘的男子闻言,不由看了眼边上的阿源。随即才叹息道:“燕子,阿源身上的伤势还好,不算很重,当然,也不算轻。之前那个高丽棒子在阿源胸口上打了一拳。让阿源受了一些内伤,内腑应该都略有些移位了,所以阿源才会忍不住吐血。还有就是他的手臂之前也被拧折脱臼,虽然我帮他复位了一下,不过阿源的手臂关节处似乎也受了些床上,现在稍微动一下就疼得厉害。”
顿了顿,大刘接着说:“我准备先帮他固定一下手臂。待会儿就送他去医院仔细的检查一下。”
听了大刘的话,燕子的眼眶立马就红了,看着阿源,眼泪一下子就止不住在眼眶里打转。尤其是看到他嘴角的那缕血迹和软绵绵的右臂。
阿源见状,只得赶紧的安慰道:“好了燕子,我真的不打紧,等下去医院里检查一下就好。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最多休养一两个月就能完全恢复过来了。我的身体你还不清楚吗?”
燕子听到阿源的话这才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声音微带哽咽的道:“你这家伙就是不让人省心!”
埋怨了阿源一句。燕子又忍不住咬牙切齿的道:“那些可恶的高丽棒子怎么敢下手这么重,都把你打得内伤吐血了……”
一提起高丽棒子,阿源脸上的肌肉不由抖了抖,脸上立刻浮现出了一抹煞气和不甘。只是马上他就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勉强的对燕子笑了一下,说道:“好了燕子,没事。这次是我技不如人,被人打败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再继续努力的练武,等下次把场子给找回来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错!阿源,我相信你一定能把这个场子给找回来的!他娘的,刚才真的是太憋屈了。燕子,你是没看到之前那些高丽棒子有多嚣张,有多狂妄。居然敢口出狂言的说咱们的华夏武术只是一些没用的花拳绣腿,连给他们的跆拳道提鞋的资格都不配。我呸!那帮***东西,嚣张什么?要是没有我们华夏的武术,又哪里会有他们高丽棒子的什么狗屁跆拳道?”
大刘一脸愤愤不平的说道。
他的这番话倒是没错,不管是高丽国还是倭奴国乃至华夏国周边的一些小国的许多东西都源自于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