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聘公网>网游>众星环极之璀璨 > 哥哥们,怕怕
    女尊国内乱全面平息后,傲天一刻不停,又开始军队整装待发。鼓舞士气:“众位将士,乌邦国贼人频频侵犯我等国土,扰乱边疆掠我百姓,辱尔等妻儿。但我等军民齐心协力,众志成城。不论多艰险,纵危险重重,九死一生,都将要把这些歹人打出去。护我疆土,保卫家园,捍卫尊严,扬我国威。”将士们也是热血沸腾,高声呼应呐喊“护我疆土,保卫家园,捍卫尊严,扬我国威。”我本欲一起随军出征,傲天说后方大本营需要我看着,军需物资很重要。防止宵小之辈搞破坏,断吾粮草。我只得含泪相送,等着他的捷报,打完胜仗赶快回来。

    前方频频传来战事吃紧的八百里急报,可见这场仗打的有多艰苦惨烈。让我的心惶惶不可终日,常常在睡梦中梦到,硝烟弥漫杀声一片,到处都是刀光剑影,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傲天就倒在血泊中,每每都是惊出一身冷汗。还好,梦都是反的。后面几天,捷报频传。大军终于把他们赶出平海关边境,不久将班师回朝。

    日盼夜盼,终于傲天回来了,却是我最不想看到的情况。他深受重伤,是被抬回来的。(听说是乌邦国心有不甘,派刺客来偷袭傲天,索性没有生命危险)可是他身边怎么会有一位姑娘跟随,我疑惑的看着副将。他的解释是,当时傲天伤重情况紧急,有点意识不清。刚好城中只有一位女大夫,他们遍寻全城也没找到其他大夫,也只能让她来照顾傲天了。可是没想到不知怎么滴,等傲天清醒之后,就没让这位姑娘离开,还……。副将支支吾吾,显然有事瞒我。

    过了几天,我才知道那里不对劲了。这女子简直是以女主人自居,霸占我的傲天,还不许我去看他,简直岂有此理。她人前人后完全两张面孔,整一个白莲花。等小白回来,定要赶她出去。心灵深处的野兽,正在咆哮。拼命压制,堵而不疏的后果造就它越发膨胀,完全失控跃出身体。最终,我冲动的直接闯入傲天的房间。

    从我的角度看去,那个女人是趴在傲天身上的。他们看到我,男的慌张连忙合上衣服。女的则是慢悠悠的站起来,脸上挂着讨厌的笑容挑衅我。

    “谁让你进来的?快点滚出去。”傲天一脸的怒不可遏。第一次,他竟然这么凶我,难以接受。掩面哭泣,慌不择路的跑了出去。本以为他不一会儿,就会追出来。可是,一个人在大街上晃哒了半天,也不见有人追上来。越想越伤心,越走越偏僻。刚才光顾着低头走路了,都没注意周围环境,又是个半路盲。这下天都黑了找不到方向回家了,心里着急。不过想想现在就算能回去,也不能回去了吧。明显傲天他用实际行动,表明已经不要我了。想到这里又抑制不住的哭泣,只得顺着一个方向走,人越来越少,好不容易碰到一个人,忙上前打听。他说,往前不远有个尼姑庵可以借宿。

    古人对于距离的概念,和我们是有点误差的。大叔所说很近的尼姑庵,是我走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才找到的,想着都已经到了就进去住一晚吧。明天再想办法,弄个马车去凤茗山庄吧。半夜敲门,实属无奈,还好师太并未苛责,留我夜宿庵中。

    朝阳洒落人间,雨露均沾。娇艳的花朵含苞欲放,稚嫩的绿芽儿不甘示弱焕发出勃勃生机。佛门清净之地,师傅们在做早课。她们端坐在蒲团上,双目紧闭,一边敲着木鱼,一边念着高深莫测的佛经,让我落寞烦躁的心平静了下来。闲来无事,帮忙小师傅一起浇灌菜园。平静的日子,平复了我的心情,心上的伤口也在慢慢愈合。住了几日之后,我发现这个慈宁庵与众不同。她们这边很多都是带发修行的居士,真正剃度的反而没几个。而且这些居士平日里并不念经,而是比较在意容貌,注重保养。

    有一日,傍晚来了一群男客。一般来说庵中是不便留宿男人的,可是他们却留下了,貌似还是常客。师太打发我回房,说晚上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许走出房门,我嗅出了其中的不寻常。果然,离得很远就听到男男女女的欢笑声,我踮起脚尖躲在假山后面偷看,只见一堆大大小小的尼姑都在大殿中。其中有人故作正经念经,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在旁百般骚扰,她假意嗔怪的瞪他一眼,那个男人笑得越发的变态。还有的竟然在菩萨金身下,不堪入目亵渎神灵,也不怕此等伤风败俗,引来邪淫恶报。此时才恍然醒悟,这群人是假尼姑,只是拿庵堂做掩护,行这种肮脏交易。眼前一黑,我被偷袭了。醒来之时,五花大绑。师太坐于上位,“本不想让你这么早知道,既然被你撞破,那就由不得你了。”我想反抗,显然她们提前在饭菜里加了料,现在如普通女子一般弱鸡。旁边的尼姑和师太耳语几句她点点头,说先把我关到禅房等待发落。

    来到禅房,里面已经有好几位姑娘了。有一个宁死不从的,被打的奄奄一息。姑娘们看到尼姑过来,像惊弓之鸟般一点风吹草动吓得不行。饥一顿饱一顿,每天会有一个姑娘被带出去,折磨一番。大家都提心跳胆,害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忧心忡忡度日如年。

    这种日子,终因一个男子的到来,结束了。他对着我们每个姑娘,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就连牙口都要检查。生平第一次被人当牲口一样挑剔,奇耻大辱。最后他点了我和另一个姑娘带走了。

    这人特别谨慎,路上不知给我们吃了什么?我们都说不出话,一度我还以为被他毒哑了,特别沮丧。大概他觉得还不够保险,怕人认出特意给我们戴了人皮面具,我现在连自己是老是丑什么模样都不知道。

    也不晓得他是怎么掩饰的,带着我们两个又聋又哑的人一路畅通无阻,也没有一个人上前问一句。开始,我也会向路人求救。他看出来我的意图,晚上就用了他的独门绝技,使我痛不欲生。几次下来,我也学乖了,不再做这种无谓的挣扎。靠人不如靠己,等待时机自己逃跑还比较靠谱点。但是这人特别机警,连一点破绽都没有。

    有一天他心血来潮,带我们去一个饭馆吃饭。(平时我们都坐在马车里等他喂食)有好几波人都拿着画像,在寻找什么人。其中有一个男的走到我面前,刚想和我说话,就被那人截了话。我拼命向他使眼色,眼睛都快抽筋了,他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我。我没法子,只得打碎饭碗。这才引起了他的同伴注意,他们向我们这边走来。那个坏人,用极快的手法点了我的穴位,我一下子瘫倒在地,浑身抽搐。他还表现的特别着急,向他人求助,说我老毛病又发作了,急需医治。好多好心人,主动帮忙一起送医。我看到那群人里,有张熟悉的脸(凤鸣宏),心里万分着急。他本来是要过来帮忙的,但就是那么凑巧,刚好有事又被人叫走了。我眼睁睁的看着唯一脱困的机会丢失,心理甭提有多难过。之后那个坏人更加警惕了,可以说寸步不离,路上连吃食都是车夫代买。为了保险起见,最后到达目的地之前,还用布条蒙上了我们的双眼。

    感觉一路在走下坡路,应该是到了某个地宫。揭开黑布,强烈刺眼的光线,刺激到瞳孔的泪腺,让人一时难以适应。我们被推入一个牢房,里面起码有百余号人。分成三间,有男有女,还有孩童。最令人发指的是他们连襁褓中的婴儿,也不放过。我突然想起,那些失踪的孩子大概就是被这些人捉到了这里。我们像待宰的羔羊被圈养着,享受着最后的时光,不知今夕何夕。

    某日,来了一群貌似像长老之类的人,在牢房外看着我们嘀嘀咕咕。其中有个戴面具的萨满(类似祭师)在哪里又唱又跳,格外突出。然后就对着我指手画脚,他们便把我单独提出牢房。“难道这是要拉我上断头台吗?”我心理害怕的要命,还强作镇定。“你们这是带我去哪?”无人应答,侍女带我来到一个飘着玫瑰花瓣,散发着淡淡清香的水池边,推我下水沐浴。“洗的干干净净的走,也好。”自我调侃,苦中作乐。

    温液漫过凝脂肌肤,柔荑似雪,点水掠身,洗尽铅华呈素姿,依旧风华绝代。

    周围一片寂静,平躺在祭台中央。等待死亡的降临,害怕、无助、彷徨、绝望如堕入无尽的黑暗令人崩溃。无穷无尽的心理压力如大山压顶,连呼吸都像是被碾碎的骨架那般痛楚,频临爆炸,恨不能马上死去。

    快要坚持不下去了,听到周遭的尖叫,讨饶,求救,孩子哇哇大哭。掩盖不住的血腥味直呛口鼻,一幕幕残酷的人类大屠杀展现在眼前。瞒天的红色,不断的收割着鲜活的生机。血顺着轨道,填满了整个血池,不断蔓延至中央圣石。

    萨满跳着古老的祭祀舞蹈,口中念念有词。形成了一股无形的神秘力量,身边缓缓浮出一具骷髅骨架。它竟然侧目看我,露出诡异的笑容,吓得我心肝胆颤。正当那股拉扯我灵魂的超能力,快要发挥到极致的时候,救世主们听到了我的祈祷,降临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