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唯一的儿子就这么死了，这个公道我该找谁去讨回啊？找我的好婆婆，还是我的好前夫？还是您要给我主持公道？”
宁暖顿了顿，“或者，这些事情我可以捅到警察局那边去，让他们帮我讨回公道。”
“宁暖，闭嘴！”
霍庭寒的声音有些冷。
他的反应在宁暖的预料之中。
在霍家的人面前，他永远只会站在他的家人身边，不管他的家人是不是对的。
“你妈胡说八道的时候你怎么不让她闭嘴？”
宁暖反过来质问他。
“我只是为了洗涮自己的冤屈，我哪里错了吗？”
宁暖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问题。
霍庭寒把宁暖拽了出去，“奶奶今天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你难道想要奶奶死吗？”
宁暖对霍家的任何人都可以有怨气，但是不能对奶奶有怨气，因为奶奶是霍家唯一对她好的人。
“宁暖，霍家的人对不起你，但是奶奶没有对不起你，你到底在做什么？”
他攥紧了宁暖的手腕，质问她。
“老太太没有对不起我，但是也没有没有偏袒过我，明知道孩子是你的，是你妈在背后推波助澜，也只是表面对我好，却从来没有真正地为我考虑过。”
霍老太太为了自己的名声，演戏倒是演得挺好的，但是骨子里还是跟霍家的人一样冷漠。
甚至比霍家的人还要冷漠。
有人的时候又会出来做一下好人给别人看。
只要不触及到霍家跟老太太的利益，她永远都是冷眼旁观的态度。
“你对奶奶的怨恨毫无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