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景棠。
他挡在了傅谨臣面前,高大身影堵住了出去的路。
傅谨臣眼底深寒,“这是我们夫妻间的事,我们回去自会再商量,让开。”
男人气势如凛冬寒剑,一般人只会趋利避害,躲避不及。
但南景棠却站着未动,轻挑眉梢。
“傅总既然要商量,不妨现在就问问傅太太的意思,何必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两人对峙,空气中似有无形的寒光交锋,伤人无形,却又各自寸步不让。
黎栀趁机咬了下傅谨臣的大掌,用力推开了他。
她微微喘息着道:“我要加入舞团!”
傅谨臣俊颜沉冷,凝着她,压下心中怒意,他语气温和道。
“你怀着孕,别任性。”
男人伸手去拉黎栀,“你若想跳舞,在家里偶尔跳跳都可以。但进舞团,还是等果果出生再说,好吗?”
他的大掌要牵住黎栀,黎栀却猛的往后退了一大步,避开了他。
她摇头,眉眼间都是坚持和冷淡。
“我的事儿,我自己能做主,跟你没关系!”
黎栀攥着双拳,肩头却微微发抖。
公然和傅谨臣对抗,反驳他,并没有想象中的快感。
相反,有种和多年感情决裂的沉闷感,她小脸都苍白了下来。
傅谨臣眸光沉邃幽冷,显然也没想到她会如此当众驳斥忤逆他,连表面的夫妻体面都不要了。
男人周身似结了冰,他抬手朝她伸出手,薄唇边儿却扬起浅淡笑意,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