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的鹰又飞了!吸溜,真威风,好想要只鹰啊!”
刷!
整个鸽身被利爪牢牢扣住。
而后顺着桅杆出溜,不等落到甲板上便松开手,纵身跳下来。
“小二,你的鹰又飞回来啦!”爬到一半桅杆的孩子高喊。
“大狗子这几日竟熬药了,你们说,小二还让她爹去吗?”
“唉!别提了!船都不走了,他爹还没好,说是给咱配的晕船药,他爹吃了好几副进肚!”
“管事们不是说这事常有,吐啊吐啊就好了,我估摸着船停这不出发,就是等大狗子他爹吐干净,小二也不放心,说是来送咱,都送到这了,还不回。”
灰羽信鸽非常淡定自信,神态自若。
“真厉害,走的真稳当!”
它来了!
灰羽信鸽一下子松弛下来,小眼睛都没那么精神了。
这该死的习惯的禁锢感。
容嬷嬷的房子,容嬷嬷的地,容嬷嬷地窖里的东西,实际来说,都是他们一家三口的“私房”。
“你真不打算派人上船?”李雪梅看着闫老二逐个口袋数钱,出声问道。
信鸽激动了,快速拍了几下翅膀,突然就不动了。
<divclass="contentadv">是真的不动,并且微微收敛了翅膀。
“快看,那条船起锚了!”
闫老二看看手上的账本还有地上好几袋子钱。
“钱到位就行,其他的,咱闺女都能办的利利索索。”闫老二不在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