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秋话还没有说完,温妤便反应过来了,原来是年夜饭啊。
她支着下巴想了想:“绿色吧,绿色好。”
“绿色?这……”
“你看,过完年,春天还远吗?春天来了?绿色还远吗?绿色一来,一片生机盎然,所以我这是对未来新的一年的期盼。”
流秋被说服了。
温妤问道:“还有几天到新岁宴?”
“十日后便是了。”
“那还早。”温妤施施然躺到床上。
第二天,公主府乱了。
温妤发烧了。
烧的很严重,严重到整个人神志不清地嘴里嘟囔着许多听不懂的话。
“ABCDEFG……”
“啊啵呲的额夫哥……”
“一颗是枣树,另一颗也是枣树……”
“howareyou?imfinethankyou,andyou?”
流春一脸焦急:“太医,你快看看,公主怎么变成这样了?一直在说胡话。”
“变?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
“公主,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听、听我给你吹……”
太医隔着丝巾摸脉,眉头微微皱起:“公主也是温病之症,怕是被胡同那位公子过了病气,烧的有些厉害了,我这就去给公主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