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编，我现在的性命安危都从你手里了，如果我想编为何不编的好一点，而是用如此拙劣的故事骗你。”
老者迫于他的威压，无奈的说道。
他现在也不想要维持上位者的尊严和底气了，更不想要当什么所谓谈判的有利一方了，他只想赶紧结束这场谈话，回到识海里，然后继续沉睡，不去管任何事情。
“.....罢了，我先勉强信你一次，若是之后我找到你对我有所隐瞒，那我......”
楚凌霄用气势压迫他的同时，还趁着他的注意力放在别处，心理防线最弱的时候，用精神力偷偷观测过他的内里。
尽管很奇怪，但是自己确实没有找到他撒谎的心理波动，所以自己才就这样算了，老者也趁机赶紧回到了他的识海里。
“凌霄？”
楚凌霄刚回头，就看见了顾清泽站在距离他的不远处。
“嗯，刚才的事情你都看见了？”
他可不相信顾清泽来的这么巧，老者的残影才消失，他就到了。
“看见了。”
顾清泽如实说道，其实就算没有看见，他根据原着小说也都知道了，到没有因为这件事情而惊讶，他所惊讶的是另一件事情......
他的凌霄看起来很陌生的样子，有些让他不认识了...
在他的印象里，凌霄一直很温柔，很可爱，容易害羞，偶尔还有点傲娇，总之和现在是不一样的。
不过，他听到了一半的内容，是幻境里发生了什么，让凌霄变成这样的。
而且凌霄和那个老者的谈话也是他让自己故意听到的，因为自己来找他之前，已经用戒指上的感应告诉他了，如果凌霄不想让他听到，完全可以在识海里和老者对话，或者换一个时间，没必要如此。
“既然看见了，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果然和顾清泽猜测的一样，楚凌霄故意设计了这一场戏。
他的眼里并没有什么被撞破秘密的慌乱，只是淡然的问道，就像再问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一样。
“没什么想说的。”顾清泽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