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在胡说什么?”
迟桃月不敢置信的看向迟母。
迟母顿时感觉失言,她一时气愤,竟将心底盘算的内容也说出来了。
靳屿深Si了,迟桃月终于一天还要嫁人,她才23岁,星际人的平均年龄要一百往上,她才结婚一年,没有孩子,若是让她一辈子葬送在靳家,实在可惜。
可被终生标记去除痛苦不说,后遗症更是会让迟桃月的价值在下一台阶。
迟母从今早看到新闻就开始在想,直到刚才,看到靳屿泽的出现,才有了思路。
亲兄弟的信息素不一定排斥,如果是一母同胞,完全契合……
联邦不是没有出过类似的新闻。
这无疑是一个好退路。
现在却不是好时机。
“我什么都没说。”
迟母随便扯了两句把话题揭过,当务之急,是先观察时局。
靳家的动荡不能扯到自己身上,这样的错误,不能再犯一次了。
……
一切来得触不及防。
仿佛时间空隙里添加了粘合剂,一桩桩一件件,每一秒都压抑得让人窒息,来不及喘口气,就被推着走向了前面。
前面的雾气挡住了视野,迟桃月感觉自己被推着向前走。
可向前走,她看不清,前面会有什么,目的地又是什么,她不知道,也没有人告诉她。
回头,却同样是迷雾皑皑,不远处,有东西一直在她耳边响,她去听,机械地重复音催促,快走。
来得很快。